中的激动。 阿大阿母口中的中原人,看我们的眼中都是明晃晃的歧视与戏谑。 我察觉到了不对劲,却也隐隐约约知道我回不去了。 他们推搡着托娅额各其,扬起鞭子,抽打着那些比我大的同伴们。 我早该在来时就知道,我并不幸运。 鞭子也落在我身上,难以呼吸地疼痛。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