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萧瑾蘅眉头微挑,朝着萧时秋的方向扔去一把已经出鞘的剑来;“五弟可是忘了,朕这一路都是用血铺成的。”
萧时秋连连后退数步,这才勉强稳住身形,而后便很干脆地跪在萧瑾蘅面前;“臣弟失言,请陛下恕罪。”
“?G,这是作甚?”萧瑾蘅用剑尖点了点萧时秋的护腕;“就事论事罢。地上碎石多,莫要伤到自己。”
见他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丝裂痕,萧瑾蘅又道:“四哥前些日子做了不少混帐事,莫要再提他了。倒是你,行冠礼好几年了,可想好去何处受封?”
萧时秋起身,将剑捧在手上,脖颈贴着啮雪的剑刃步步向前;“幼时就连宫人都能欺辱臣弟几分,如今陛下保臣弟做个闲散人,臣弟早就感激不尽,哪敢奢求受封的事。”
此言一出,萧瑾蘅不免又霎那动摇,又瞧他脖间似有血色,终归还是泄了力道。
“想把剑还给朕?”
“是,臣弟……不愿与陛下切磋,万望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