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瞬,他脸上就出现了惊惶的表情,因为他看到泳池边正站着一个身穿泳裤的男孩子。
对方背着光,他有些看不清脸,却能看到对方身材极好……闫家的规矩是佣人无事的时候,不会出现在主宅这边,所以那个人应该是他刚到家的继子。
虽然余清还没做好和对方见面的准备,但这并不是他慌乱的主因,实在、实在是他刚刚游得有些快,导致上身的泳衣绑带松开,还从他的身上被水冲走了。
那时候他想着泳池里只有自己,即使裸游也没关系,就没把那块布料抓回来,谁知闫池居然回来了,而且还来了泳池!
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甚至完全赤裸着和继子见面,都毫无问题,可偏偏不是……而且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那该死的泳衣在哪里。
余清也不是一个有急智的人,于是一时间居然呆在了那里,连用手遮挡一下都给忘了。
而因为紧张的原因,他那对儿雪白柔嫩如牛奶布丁般的酥胸,还在颤巍巍地抖着,顶端那粉嫩的乳晕乳尖小小一团,仿佛点缀其上的花瓣,漂亮得惊人。
闫池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一切都是天意。
他已经躲避余清许久了纵然他比一般人早熟,但到底才十八岁,很难面对自己对父亲的新婚娇妻,称得上是自己继母的人产生性欲这种事情。
更何况他还看着两人交媾的画面,听着双性人的呻吟声,把自己撸射了……
于是闫池给自己安排了外出的工作,一走就是大半个月。
他本想利用这段时间让自己的欲望沉淀下去,可当他出差第一夜,握住自己性器自渎,满脑子都是余清的面容和声音时,他就知道,事情正朝着一个他所未知的深渊滑落着。
即便这样,闫池也在和自己做着斗争,他直接放开了手中的巨物……
然而那天的梦境中,他从背后压住了一个人。
他快意地将自己那根火热阴茎,一次又一次插入对方湿热的穴儿里,在里面不断冲撞伐挞,操得对方一个劲的高潮,淫水儿都顺着大腿淌了下去,可却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他有些憋气,阴茎如同恶龙一般在那人的身体里翻江倒海、兴风作浪,终于让那人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
那是余清的声音,闫池惊恐又满足的醒来,然后去洗了内裤。
而从那天开始之后,他陡然的放肆了起来,几乎每天都会想着余清的样子和声音来自渎,浓稠腥臭的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
反正只是幻想而已,无所谓的,闫池这样想。
可哪怕这样,他也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久未发泄,外加那时有酒精的刺激,才会冲动地产生的欲望,过一阵子就会消停了……
他本来已经骗过了自己,回来后还特意没回住宅,而是来到这鲜有人至的泳池,可却看到了眼前这让他瞬间就硬到发疼地步的一幕。
闫池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转身离开,但他的身体却仿佛有自我意志一般的,一步一步走进了泳池之中。
他朝着双性人游过去,池水掩盖住了他下身狰狞地勃起,他还听到自己遮掩之下十分平静的声音,“需要帮忙么?”
双性人陡然被惊醒,他低下头去不敢看闫池,脸红得和西红柿一样,“我我我,我……”
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但总算抬起手来遮住了自己胸前那对儿漂亮的肉团。
而这时他听到了闫池沙哑又带着磁性的声音,“没关系,大家都是男人,没必要这么挡着。”
余清听对方这么说猛抬头,然后就看到一张和闫博肖似,同样英俊却年轻了一些的面孔。
少年眉目张扬,带着些桀骜……婚前他曾经听人说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