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句话却吓坏了余清,“不不不,我不想离婚,真的不想!”
他父母好不容易让闫博娶他的,他家还需要闫博的支持,他怎么可以离婚呢?
他脑袋都懵了。
因为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昨天男人还对他“性”致盎然,抱着他没完没了的做,今天却忽然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呢?
还是觉得他太淫荡么?
他情急之下握住男人睡袍的带子,“别,别和我离婚,我怎样都行的。”
不做爱也可以。
闫博看着小妻子握着自己衣带的手指,指节用力到了泛白的程度……昨夜自己做的过火的时候,小妻子就是这样抓着床单,只是那时对方的指尖是粉色的。
闫博将脑中不合时宜的画面驱逐出去,然后开口,“如果不离婚,每个月总要做一次,你能接受么?”
余家父母是老来得子,又只有余清一个孩子,偏偏他无论身体还是头脑都承担不了继承余家的重任,所以旁支的人早就对家主的位置虎视眈眈了。
他父母又是真的宠他,怕大权旁落到旁支后,那些人对余清不好,因此联姻之初就付出了代价,让他给余清撑腰,也要让余清生下一个孩子,然后好好教导,继承余家……所以这个孩子,也是必须生的!
彩蛋内容:
闫池闻言却又故意动了两下手指,让布料在双性人穴里摩擦得更厉害。
双性人呻吟着用双腿夹住了继子的手,撒娇一样的开口,“真的好疼,拿走……唔,把手拿走……”
闫池却知道这个骚货是爽着的,那越流越多的骚水儿就是证明,于是将手指搅动得更厉害,同时逗弄双性人,“我倒是想把手拿走,可你夹着我的手不放啊,我看你这个骚货分明喜欢死我这么玩你了……”
双性人确实很爽,但他更想要真的被操,而不是被这样“折磨”,于是他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这样……嗯,这样可以了吧?”
可闫池从来不做人,见状反而直接将半根手指都插入了双性人的小逼里,然后继续说骚话,“把腿张得这么开,果然很喜欢我这么玩你的小骚逼吧?”
双性人被他气得不行,可又被快感弄得本来就不快的反应,变得更慢,于是笨嘴拙舌的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只能哼哼唧唧地继续呻吟。
闫池见状,眼中闪过得意之色,手指更加快速地在双性人的女穴儿里抽插了起来,只将双性人玩弄的淫叫连连,“啊哈,手指,手指要都进来了……”
“唔,疼……嗯啊,痒……”
“骚点……骚点被手指操到了,哈啊,爽死了……”
虽然确实疼,可那粗糙感导致骚点被碰到的时候,快感也更足了。
双性人爽的腿肉一抖一抖的,白皙的脚背弓起,脚趾蜷缩又分开,如果不是手腕被丈夫按住,他一定还会将身下的床单,都抓出褶皱来。
不过闫池也就这么做了一会儿而已,因为双性人的小逼确实太嫩了,玩玩情趣还可以,要是磨得时间长了,确实会把骚肉磨坏,到时候自己没法操,就得不偿失了。
可当他将手指从双性人的穴儿里拿走时,双性人却又一次用双腿夹住了他的手,同时目光迷离的看过来,“唔,还,还要……”
闫池被他骚的简直受不了,“放心,会让你爽的!”
说完这句话后,他终于三下五除二地将余清给剥光了。
白软软、嫩生生的双性人躺在床上,身上白的地方白、粉的地方粉,该软的地方软,该硬的地方硬,还带着指痕和吮痕,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曾经历过多么经历的性爱。
闫博和闫池的目光,都热烈地在这具美妙的肉体上流连着,其中的热切仿佛有如实质的在抚摸双性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