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报警」

陈汶山掌心痒,连带着百爪挠心。

可再痒也没用,陈珂不喜欢他。

把手抽走,陈汶山一言不发,架着地上男人往外拖,男人并不瘦弱,可在陈汶山手里,依旧跟鸡鸭没有区别。

客厅同样一片黑,陈汶山拖着男人来到厨房窗边,这里纱窗被拆了一扇,男人是从外墙爬进来的。

陈珂站在卧室门口,看到陈汶山抓起没有抵抗力的男人,顺着窗框,扔垃圾一般丢下去。

四米多高,咚的一声。

陈珂吓得不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