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窗而立,罕见地穿了身月白锦袍,似乎正要去赴谁的约。

银色绣线在夕阳的映照下,发出柔和的亮光,一如从前温暖。

但苏宁晚只觉脊骨发寒。

她踉跄起身,颤抖着写下一封和离书,方才开口:“签下和离书,你我从此两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