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似得笑,隔着话筒在肖正冕的心尖上挠“哥,你别开太快..注意安全,不能闯红灯哦。”

“说晚了,已经到地库了。”肖正冕下车,上楼,一气呵成。

最庆幸的便是家和公司近距离,一脚油门甚至都不需要等红绿灯就能到家。

一进家门,卧室的房间关着,奶油的甜味仍旧蔓延到门口。

郁棠和他的信息素一样,又软又润,舔舐起来能从鼻腔香到肺腑。

郁棠的发情期是黏人的,是个甜心。

他每次都想自己学会丰衣足食,可他被肖正冕养的太娇了,什么时候应该收紧,什么时候应该揉,什么时候应该快一点,他都不知道。

最像个灌水的气球,只有他哥能把阀门打开。

他总是找不到开关,郁棠这时候会怨他哥太聪明,就这一件事把他拴的牢牢的。

“哥看看?”肖正冕掀开被子,大手包着小手:“放松。”

郁棠糯糯的说:“我已经放松了,哥...”

窗帘只拉开了一条缝隙,刺眼的眼光和遮光帘挡住的暗处是强烈的黑白分界线,郁棠的大腿被阳光照射着,白的刺眼,腿根上被肖正冕掐着。

白汪汪的皮肤上浮上一层娇艳的粉,他吸着鼻尖说:“你别欺负我了。”

“好不好?”

肖正冕笑了一下,拉开他的手掌:“换个方法,好吗?”

郁棠发觉他哥的外套还没脱,解开西装,里面还有板正的腰封和领带,他被压倒的时候就知道他哥嘴里说的‘换个方法’是什么。

忍不住抱怨:“那你要好久哦...”

“是吗?”肖正冕轻声笑着,他的衬衫没有完全脱掉,只是下面的扣子开了,郁棠拽着他的领带,好像是在牵小狗,肖正冕被他牵的身体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