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讨厌不守时的人,曾经因为策划部的副经理让下属加班,他还因此罚了副经理半个月奖金,让下属加班没安排好工作时间,是上司无能,上班不迟到,下班也要准时,这是肖总的至理名言,因为下班他总是第一个走,有时候会没开完,到点他也要散会,留着明天再说。
今天的会议主题关于新的珠宝品牌营销和市场方向,代言人找好了,自然是公司里最捧的大咖,郁棠。
新的公司策略和方案在幕布上播放着。
肖正冕静静的听着,临近尾声,手机嗡嗡的响了。
郁棠问他哥可不可以打电话。
肖正冕回问他睡醒是不是饿了。
聊天界面一直是正在输入中,过了一会郁棠才发了一个哭哭的表情。
肖正冕往后一靠,椅子向后和会议桌拉开距离,示意让暂停的下属继续汇报,他拨通电话听郁棠的问题。
郁棠接起来电话后,话筒中只有被子窸窸窣窣的声音。
掺了几分哼哼,声音有点颤,肖正冕抿了抿唇,钢笔敲在桌面上示意散会。
郁棠在电话那边好长时间没说话,肖正冕等人走后打开家里的摄像头,他们卧室的水晶灯上按了监控,是他用来看郁棠什么时候起床的。
屏幕里郁棠要咬玩偶,手不老实,肖正冕叫他:“小宝?”
郁棠骨节分明的手从内裤中伸出来,摸索着枕边的手机,像个腿麻的小猫把脑袋蹭到了手机旁边,有些神志不清的仔细听着他哥的声音:“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你自己别瞎弄,一会肿了。”肖正冕命令他:“拿出来。”
郁棠其实不肯的,他的耳朵贴着手机忍不住有些迷乱的问:“哥..”
郁棠从小被肖正冕伺候惯了,衣食住行具有强依赖性,从郁棠青春期第一次到现在,都是肖正冕代劳帮忙。
郁棠自己试过,他甚至自己试过之后还有些得意洋洋的说自己时间很久,很厉害。
只是不行。
但事实是郁棠完全不懂,乱拳打不死老师傅,只能把自己难受的够呛,转到肖正冕手里不出两分钟便会交代,人也软成一滩水。
肖正冕不在身边,郁棠会很孤单,没有安全感。
在这种本能盖过理智的时刻,他会不自主的,下意识的寻找有肖正冕气息的东西,咬着玩偶,拱着腰在上面乱蹭,似乎期待着玩偶会变成他哥,帮他渡过这磨人的难关。
“哥...”
肖正冕深吸一口气,他想让郁棠控制下不要叫他,他心里被叫的很痒,很甜,不压着点这种情绪很难从办公室里走出去,但又舍不得不听宝贝的蜜语甜言。
“宝贝,起床去喝口水,我马上就回家,好吗?”
郁棠用脚蹬着被子,慢吞吞坐起来,看着支楞巴翘的小鱼和头发,有些哀怨的对手机诉苦:“你走的好早哦,哥,我都想你了..”
“你什么时候回家咬我呀?”
郁棠的声音很轻,把‘咬’字说的很像‘要’字。
肖正冕从来不是正人君子,在这方面自控力更是低的没边,平时吃不饱,逮住郁棠的发情期向来不会离开。
这次时间倒是有些提前,约莫是上周工作太累又熬夜,身体超负荷承受不住,急需要信息素的注入补充能量才会如此。
肖正冕无奈的轻声笑说:“要是知道你今天发情期,我就干脆不出门了,免得你现在勾魂似得折磨人。”
郁棠哼哼笑了两声,他把脸颊深深的埋在玩偶中嗅味道:“想你想你嘛,想你还不能说说啦?”
肖正冕的声音爽朗:“别撒娇了。”
“不仅要撒娇,还想亲亲,想要抱抱,要咬,”郁棠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