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容璋见状笑叹道:“说起来,青崖对父亲的话这样奉为圭臬,天地君亲师,按理说,我既是你的君,又比你年长,青崖必定事事也会听我的,想来是个再好不过的学生了。既然这样,这些东西不如就由我亲自来教导如何?正巧今日将此前诸多事宜回了父皇,接下来一段日子我便该在府里养伤,长日无聊,正好借此打发时光。”
什么父训,不过是他扯的大旗,好掩饰自己对褚容璋的疏远和畏惧,孰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来人家府上当差,怎么办事还要人家亲自来教,白青崖心里明白自己识相的话就该立刻谢恩,但对褚容璋的忌惮还是催使着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道:“这……怎好打扰殿下养伤?殿下既指了睡鸦给我,由他教想必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