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贴早就在揉弄中被挤下去,卡在肋骨处,原予自己从开衩处伸手进去想要拿出来,却被他的一条腿压住,另一只手伸下来,先钻进去,摸到内裤。

原予不动了,任由他在整个下体上来回的揉,从上到下都软成一滩水,大腿卸力得岔开,内裤中间打湿一大快,他打圈的手指偏偏还总是在那殷湿的周围转,内裤很快变得冰凉,贴在阴唇上让她全身一抖,言雨楼借着她打颤的功夫用手掌带着内裤整个脱下来,龟头顶到穴口。

她的裙子整个被堆到了腰间,下身却还是被他的浴袍挡个完整,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受着龟头精准的在她的穴口来回打转,蹭满水液后,挺身往里扎。

她的双腿不停的岔开,空出位置让他进来,她盘着腿躺下时的姿势有些扭曲,穴道被压得扁扁的,肉棒不好往里进,她也不舒服得扭着身子,腰都挺起来,和床中间留个悬空,言雨楼抓着个小枕头垫在她腰下,两只手抓着腿往下一沉,肉棒整个就送进去。

原予的手从他褪下抽出来,两条胳膊一起不自觉的抬到头边向上垂着,裙子被推上来也不在紧身,两颗胸毫无禁锢的跟着下身的动作一起在身上摇晃,被撞得从领口滑出来,都要碰到她低着头的下巴。

言雨楼身上的浴袍被自己越摇越松,整个裸露的胸膛都露出来,原予躺在那第一次这么清晰得看到他全身的线条,从肩膀,一路到下身腿根,和埋进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他自从插进去就没再拿出来,龟头顶着花心不停戳,穴口全靠卵蛋在后面砸,抽插一会儿原予下身就麻得没什么知觉,软着身子躺在那,清晰的感受着自己的肚子是怎么朝着他打开,怎么被灌满一肚子的精液。

言雨楼撑在她身上抖两下,收起手要起身,她抬回冰凉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抱着他不许走,脑袋贴了上去在胸口里蹭。

他动一下,想要调整两个的姿势,原予埋着头不抬起来,手在他身后的柜子里摸了摸,摸出一沓钱拍在了他身上,把人压倒,一脸恶霸样,

“今天点你陪睡,不许动。”

躺在他的怀里就能听到呼吸感受到心跳,她反而弓着自己的身子,不让剧烈砸着的心脏碰到他,言雨楼的身体也不动,压在她身下的手将她也按在自己身上。

第二日一早,他还没走,她在他怀里,她抬手拢着乱糟糟的卷发,翻到床铺另一边,背对着他,装作闭眼睛的样子,他盯着她,会穿帮。

“你还不上班啊,快走吧。”她搭在脖子上的手抬起来挥。

言雨楼如今不用坐班排班也不用年末总结,他的协调工作领导小组没工作时就像个草班台子,聚在一起昏天暗地乱侃。

和他一起去榆林乡的两个人交上来报告时嘴上还在打趣,有对象得嘲笑单身的,

“回家床上没有女朋友等着的男人,多落魄啊,你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干嘛,是吧言哥。”

他伸过头来在言雨楼这找认同,得到一个点头,得意洋洋的走了。

言雨楼把几分报告夹在一起,拿着档案袋去名都京。

名都京大厅里装扮上了新年的红绸子,老何办公桌上一摞问题文件也被锁到柜子里,都打算过个安稳的新年。

车子从天顺街往长京街走,越靠近老巷子越热闹,成双成对,拖家带口,言雨楼绕到琮玉坊门口,家里那个天天和他说废话的人一天都没出门。

厨房的灯罕见得开着,窗子也打开,他站在外面,看屋里的女人将爆炸般的卷发在脑后扎了三个丸子头,弯腰在大锅里搅拌着。

“配什么毒药呢?”

他一声响吓得原予把铲子扔进锅里,抬起头时脸上还蹭着灰,

“我熬浆糊。”她没好气。

“糊脑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