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玉坊早就供暖了,但没人在家,司梦上个月底找到工作搬了出去,言江渺那一大家子人也跟着她出了国,言雨楼在离他工作地方近的房子里住,连小猫都暂时送到言岳芽那养着。

屋子里毫无人气,原予贴着唯一的热源不放,言雨楼进屋先去洗手,她卡在水池和门框的中间,踮起脚亲了下他的嘴角。

他们看着都瘦了,一个累的一个在外面疯玩的,原予不可多得的良心时不时钻出来冒个头,她抱着言雨楼的腰不放,看他的眼神像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先……”

他的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贴着她的心口砰砰砰地跳,让他不睡觉的兴奋因子在黑夜中永远活跃,他关掉水龙头,夹着原予走进卧室,身上的衣服都还没脱,手就伸进两人中间。

他的手太凉了,隔着毛衣裙都能感受到的凉意,在胸前抓弄很久,才慢慢被捂热。

冬天时原予是连胸贴都懒得贴的,胸肉被手指夹着,那乳尖就要从毛线的缝隙里挤出来,原予扭着身子想躲,又不想离开他的怀抱,便在他的大衣里转了个身,后背贴上了胸膛。

卧室没有开灯也没拉窗帘,外面的灯火和院子里堆积的雪,都刺着她的神经,腿越来越软,言雨楼抱着她的腰半躺在了床上,只有腿垂下去。

这下他们谁也看不见谁了,眼睛虚空得盯着天花板,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明显。

言雨楼捂热的手指尖依旧带着凉意,摸进腿心时凉得原予一抖,她的心和下身都是火热的,需要这份冰凉的注入。

手指撩开裙子又钻进内裤,压着下腹贴着阴毛一路往前,夹着阴蒂拉长又摇晃,放开时还带着不舍。

她从高原回来,整个人都干着,穴道里更是涩涩的,没有一点水液,那两根手指带着十足的耐心不停的在穴口打转摇晃,按压,也钻进内裤的手掌按着钻出来的阴蒂摩擦。

穴口开始变软,湿润,容他一根指尖微微进出,光是这样原予已经舒服的眯起眼睛就要睡了过去。

两臂自然的张开垂下去,像是刚出声的婴儿仰躺在床上时的动作,她头发长长不少,已经垂到了腿根,磨着自己痒痒的,不少还挡在了言雨楼的脸上。

意识在沉醉,就要触及底端时,一整根手指劈开了她的身体,将她从黑暗中拉了出来。

原予猛地睁开眼睛,身体弓了起来,重心不稳地从言雨楼身上滚了下去,他在身后紧紧的抱着她,和她一起翻身侧躺着,手指已经深埋进了她的身体,正在进进出出。

他的脸贴在她的后颈,顶开那些发丝,将热气和酒气全都给了她。

言雨楼喝酒后比清醒时更温柔,又将近一个月没见到她,所有的动作都是轻柔的,他的身体和她的完全贴合,在热气泛出来时已经帮她摘掉了多余的衣物,那件沾染着他和她气味的大衣也盖在了两人身上,他一手压着她的小腹,一手缓慢的埋在里面。

原予躺在他的胳膊上,脸上仅剩的一点肉全都被推着推在一起,她的身体开始苏醒,飞快的进入了另一个阶段,屁股翘起来去磨他的腿心。

他埋在她的脖颈里笑,很快便满足了她的需要,肉棒代替了手指插进去,顺着两人现在的动作一进一出的挺,他的整个手掌上都流着她身体里的水,还要抓着她的手揉她的胸。

身上每块肉都被照顾到了,她就开始想要着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不知不觉窗外黑透了,再泛起微微的亮光,言雨楼两只手抓着她的手腕,用力往前一挺。

像是一步步爬上了山顶后直接从顶峰跳了下来,她在向下落的过程中闭上了眼睛,带着他一起。

一个晚上过去了,她身上的衣服还完整的留在那,他的西装也永远笔挺一丝不苟,只是从她身上起来后变得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