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宝熙,我们谈谈。”

覃宝熙安静了,她松开攥成小拳的手,装模作样地低头看纵深的纹路。

她没穿鞋,脚趾打凉、麻木。

“您说。”

“如你所见。”没有眼镜的遮挡,陆鹤璋那股子清子嶙峋的气质,与身下的小花被子格格不入。

“我今年29岁了,不是你的同龄人,没有那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