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出金光、鱼肚白、旭日升,仔细嗅嗅还能闻到泥土的味道。

雨停了。

这是覃宝熙意识回笼后,探出的第一个念头。

她有些吃力地掀动眼皮,干涩的唇方一张合,齿间碍着的异物被口水包裹了一夜,颤颤巍巍地吐出来。

那是一颗男人的乳头,硬如石子,上面磕绊着牙印。

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迷蒙泛着困意的双眼猛地瞪大,覃宝熙颤抖地直起身,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几乎要尖叫的冲动。

她骑趴在陆鹤璋身上,整整一夜。

身下人眼下蜷缩着疲惫,衬衫松松垮垮地扯开全部扣子,胸膛赤裸、布满口水,颈子间窝着鲜红的抓痕,结成风疹团子。

她惊惧地低头,却发现自己寸缕未着,只剩条小内裤还挂在脚腕子上,一对奶敞着,穴肉挤压在陆鹤璋壁垒分明的腹肌上,诡异的粘稠液体渍满凹槽。

回想起折腾一夜的春梦,紧张得整个人拢成团。

她几乎要崩溃地抱着奶儿,惦着脚想跨出来,穴儿黏在了男人身上,方艰难剥离,脚踝没注意到右下长腿突横生出来,两点一撞,又生生坐了回去。

屁股蛋儿紧挨着身下滚烫坚硬的一根,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陆鹤璋瞬间闷哼出声。

他淡色的唇抿着,偏灰色的眼睛睁开,像是在凌迟猎物。

分明是打搅气氛的人,却偏偏置身事外,捏着把沙哑的嗓子,无奈极了。

“闹够了吗?”

昨天梯子维修,等下再补一章啦???!

0009 9.选择

轻描淡写的四个字,不动声色地将苗头按指向罪魁祸首。

覃宝熙僵硬地动了动脖子,手臂横放、虚张声势地遮住乳尖。

另一手…玩笑般挡着下身。

陆鹤璋的蓄意刻画牵扯出生动具体的记忆假象,催生梦境化作实质,可惜身份颠倒,不轨的登徒浪子成了她。

姜汤灼辣、水作灌,是她半夜溜出来小解,误撞回幼时的房间,凭着春梦赖皮,强…糟蹋了占着房间的陆鹤璋。

甚至不知餍足,衔着肌肉,来回厮磨。

不敢丰富其中细节,覃宝熙低着头,整个人石化在凝滞的空气里,裸露的肌肤被刺激得汗毛倒立。

倘若是只绿毛龟,头都快逃避回壳子里了。

身后压着的棍状物愈发滚烫。

陆鹤璋喉结滚动,不得不掐着下巴把对方龟缩着的脑袋揪出来。

手背覆着眼,声音寡淡。

“起来穿衣服,我不看。”

视觉一旦被剥离,触感、听觉成倍放大。

温吞啃食腹肌的穴小心翼翼地抬起,先前被玩出的丰沛汁水连成一线、弹力限度被撕扯到最大、扯断,积余一摊。

“啪嗒。”

身边床榻一陷,似乎是她跪着慌张找衣服,能想象到蝴蝶状的肩胛微微向上拱,垂着的胸乳形状饱满,肖两只成熟待摘的蜜桃,布料摩擦的动静细碎磨人。

覃宝熙忙着套衣服,细窄的内裤带子挤着屄口,她抽空拿眼神觑着陆鹤璋。

他维持先前的姿态,一如既往、克制有礼。

心下稍安,连带着那一分狐疑揣测,都有些歉郝。

除了穴和奶尖被蹭得略微红肿以外,并无下体被插入后的撕裂感,旁的与周身狼藉的陆鹤璋相比,他倒担得上君子品行

没有推开自己的君子。

“…陆先生,好了。”

视线交汇了一秒。

陆鹤璋顶着浑身的牙印子,指甲划痕,平静淡漠的一张脸,比往常多了几分松散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