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可怜表情,求他更暴虐地弄死她。

他垂下一点眼睛,捉住绵软、失了力道的掌心,带了往自己下身按,将覃宝熙从饱胀的欲望中抠出来,一下一下、叩响自己忍耐力的门。

她抖得厉害,他也喘得重,粗粉的一根性器在浓密的耻毛中充血变化,肉眼可见地勃起来,撞得掌心发红。

捱得头都发昏,舌尖捻破点皮。

不能再做下去了,陆鹤璋告诫自己。

他单手撑着床面抬起头来,被汗浸潮的头发向下滴着水串儿,衬衣领口一圈也湿得彻底。

长眼黑沉沉地望向窗外。

那里玉兰开得猖獗,视觉张力浓酽,分明盛大,却在白天伪装静美。

昏暗的暮霭被驱逐,东际发白。

天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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