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陆鹤璋轻声安抚,吻落在腿心,偏灰色的眼睛注视着她,动作钝而阔。

一颗圆不溜秋的鸡头米被手指推进了穴里。

死物的触感,入得很深,覃宝熙疑心是否捣进了子宫里,哭着说“不要这个”。

她主动蹭着男人已经挺立的性器讨好,大抵知道怎么让他缴械,胡搅蛮缠地叫人。

“要这个好不好…好不好嘛。”

陆鹤璋轻轻握住她发红的臀肉,扇了一掌。

“趴好。”

冷漠得不讲道理,没了薄薄的镜片遮挡,目光阴鸷、淡漠拢起威严。

覃宝熙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只觉穴里酸涨、被剥离、一览无余。

又一颗。

后颈被掐住,她仰头吸气,含住男人腕上银色的方形袖扣,纤长眼睫在眼睑处刷出一片阴影。

三颗。

覃宝熙听到了…陆鹤璋在身后解开皮带的声音。

她咬自己的手、脸更热。

四颗。

五颗。

当真是吃不下了,穴撑到极致、屄口隐隐泛白,身下少女控制不住地向后撅,要命的地方,外露着、嵌浑圆的珠子。

像是止淫的穴塞。

陆鹤璋控制不住地被着旖旎吸引,流转出一丝无人察觉的兴奋,心底压抑的情绪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血热、手痒。

皮带锋利的走线染硬指端。

他在月色下转动把玩,折叠袖口、连褶子都极为规整。

覃宝熙轻轻晃着屁股,腰被按着塌下去、反扣。

她不解地拧回头,双目困惑、探出渴望。

男人并不急着将塞进穴里的五颗鸡头米抠出来,反倒是松开掌心、捻了张湿巾来回地擦那根皮带。

“我走了三天。”

他叹息,一副旧事重提、秋后算账的姿态,皮带微微抵在臀肉上。

“逃学、旷课,不好好吃饭…”

数落一桩,覃宝熙便哆嗦一下。

男人习惯性地克制情绪,伪装出一副平静姿态。

陆鹤璋低下头舔小姑娘腰上浅浅的两窝,拇指按了上去。

他拎着皮带三寸,让出距离、下颚线条紧绷而清晰。

扬起、再落下。

“啪。”

不重,但有道利落的痕,绽放暧昧的花。

比手劲火辣,冷酷几分。

覃宝熙呜咽着躲,显然是没预料事情走向,下体猛然裹紧,挤压出一颗鸡头米。

落到地板上。

“咻、嗒。”

脊骨被压得更低,只有被拍红的屁股拖着抬高。

他捂住她湿漉漉的眼睛。

“坏孩子…会报数吗?”

“啪。”

皮革抽在身上,声音很闷。

“一…”

“啪。”

“二”

“呜…叔叔。”

覃宝熙咬着下唇,声音破碎成喘息,颤抖着吸气。身子收窄紧缩,抖得像一张被绷紧的弓,一股热液从下体深处涌出。

她又挤了颗鸡头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