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在宁清县,秦姨偶尔会背着小龄生偷偷抽烟,十来块的“大前门”。

当地有称“工程烟”,多是工地上的卖苦力的动作,劲大,调侃称是中华的下脚料。

后来再回到覃家,老太太疼她,大小场合也没轻易允过外人抽烟。

“小孩子肺嫩,二手烟吸多了要不聪明的。”

基于此,覃宝熙对尼古丁缠绵着剥夺氧气的蛮横分外敏感,腐烂的焦褐色引来短暂的心悸,她嘤咛了一声,眼皮掀开条缝儿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烟草烧起来、烫出个小小的红色亮光。

漆黑的人影站在房门口,烟灰抖进手边的纸篓里,他透过烟雾看她,朦胧的烟提着裙摆舞蹈、飘向天花板。

春玉兰在破败溪流般的柱子里倾斜、堆叠。

“醒了?”

陆鹤璋掐灭了烟。

他刚抽了四分之一不到,声音已经哑到不像话。

“ ? 小可怜虫…是在用我的枕头自慰吗?”

覃宝熙呆住、薄被滑落,她维持着原先磨穴的姿势…干涸过后的枕头抵着下体,微微痛。

她忍得很辛苦,身子被衬得单薄无助,下床时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缺氧的感觉愈发窒息。

少女贪婪地仰头,额前落了涔涔的汗。

陆鹤璋触她的脸、一手摸她的发。

“傻姑娘。”

她贴上他的衬衫,呼吸有一层热。

肚子“咕噜”一声。

冰箱里有吃剩的半个小青柠蛋糕,锅里小火煨着鸡头米。

覃宝熙吃得很急,一口接着一口,嘴角抹了奶油。

陆鹤璋坐在对面喝甜汤,偶尔递过纸,眼神仿佛要将覃宝熙身上的肉,一块一块、撕扯下来蘸汤。

她战栗、裸露的肩颤抖。

“怎么了?”

男人明知顾问,目光温柔,桌下长腿微抬、顶入少女腿心。

皮鞋细窄的鞋带嵌进去了…咬着红肿的阴蒂,逼得它抖着哭,咕涌出一包水。

覃宝熙吃着蛋糕,一点一点、趴下身子。

手中的小勺丢在一边,呜咽张合的嘴里、混着奶油的口水溢出。

像没吃完的精。

“锅…锅,火还没关…”

她话还没说完,陆鹤璋推椅站起,掐着她的脖子逼她仰着面,他舔她的嘴,搜刮干净甜腻的奶油。

厨房里小锅定时,“滴”一声,淡淡的莲子香四溢。

碗筷被撞落在地,男人一脚踩到黏稠的汤。

“还吃么?”

覃宝熙摇摇头。

发出急促匆忙的一声音节,情欲兜头罩下。

“要吃叔叔。”

很小声,她叫得意味不明、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哪个”叔叔。

陆鹤璋一手捂住了她的唇,叼住虎口位置。

他假装不曾注意到,书房前那枚被自己故意遗留下的钥匙、已经移动过毫厘差距

另一手压住覃宝熙的后脑勺,手背青络、筋骨暴起。

“帮我摘下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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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4 54.产卵

手剥的鸡头米,别名又叫芡实,糯白色、果实呈小小、圆形的一颗,尖端突起。

陆鹤璋盛了一小碗出来…晾凉,半截指节还曲着、撑开了少女的穴。

头朝下、屄口朝上裸露,翕动着张嘴…覃宝熙充血着一张脸,手主动攀上去揪住男人的皮带。

硬质的、金属扣冰冷,咬得指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