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磕碰,艰涩难行。

陆鹤璋浅浅咬着牙,伺机将剩下的一大截性器操进穴里,他没忍住失控、“噗叽、噗叽”连动了十几下过个毛瘾,插得少女白白平平的肚子鼓起来。

覃宝熙的身子登时绷直,两只奶子几乎抖出浪,一线汁液多得直往下滴,昂贵的沙发面料湿出几点水印。

她一下红着鼻子,脚趾都无助地蜷起,一颠一颠的被顶得直哆嗦。

她难过,陆鹤璋也不好受。

男人倒吸口凉气,红着眼睛在肥屁股上没忍住轻轻扇了两掌,单手揉着肚子替覃宝熙缓解,掐着脖子要人仰脸,又贴着她薄薄的眼皮,细细地亲。

覃宝熙胡乱摇头,往他肩颈和怀里拱动,被吮着舌头像只叫春的猫咪、哆哆嗦嗦地哭

“是不是快好了啊…”

“嗯。”

陆鹤璋的话越来越少,他低低地应,抿着嘴闷头,掐着少女薄薄的胯骨来回耸动、缓慢又深地往穴里插。

已经问过第三遍,覃宝熙精力耗光,此前未经过人事的肉壁发疯般地搅,透明的花液沿着那被捣得通红的缝隙流出来,奶头肿高、被口水裹得莹光亮泽。

她几乎快要全盘放弃,性子和委屈都折腾没了,细白的腿圈不住,只会含着对方渡过来的津液,呜咽着抱过男人蹭,被欺负得很了的乳尖磨在他光裸的肌肉上,一面抽泣一面撒娇、哀叫着丢了身子。

陆鹤璋低头,一点一点舔她的嘴角。

他不再克制射精的欲望,浓白的精尽数射到胸乳上,味道很腥。

陆鹤璋起身去抽纸,间隙望向窗外

被覃宝熙扯开的帘布缝隙处,正午日头烈、火伞高张,烘烤尚还青涩的李子。

0026 26.很凶

在他的目光中,“扑通”一声、枝杈晒脆,带着果子齐齐往下坠。

蜷在角落的覃宝熙被惊动,她无所适从地护着上身,视线拧向陆鹤璋。

男人一向距离感拿捏地恰如其分,少见颓废地性感、难耐急促,浴袍都皱成一团线、被胡乱绑在腰间,小腹、下巴泅亮了几块,有些黏

那里蹭着覃宝熙下腹流出的水…她用力敲了自己脑门两下。

陆鹤璋指腹裹着纸,蹭过被射满精液的胸乳,发红、肉嘟嘟的乳头像陷在奶油里的红豆。

阵阵战栗。

他抬头,重新戴上眼镜,不轻不重地在覃宝熙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去洗澡。”

覃宝熙隐隐意识到,陆鹤璋在床下和床上根本、完全是两幅面孔。

他摘下眼镜、压着她在沙发上的瞬间,或是被金丝包裹的镜片钻入调好水温的浴室、重又起雾的时候,像是被迫打开狰狞欲望的开关,不肖往常一般循规蹈矩、克己复礼。

做起来很凶,操穴的动作也不心软一分,高潮的时候偏好扇屁股、摸后颈、再掐住脖子,带着隐秘的兴奋。

皱着眉头的同时,眯着眼审视她潮红的脸,她是如何失神、丢盔弃甲,被碾压敏感点时泪眼朦胧的样子,呜咽着说不。

他喜欢这样,享受烹饪、细细观察作为食材被品尝时,不由自主地、湿淋淋发颤的穴,再立下规矩,温柔又威严。

覃宝熙无法忤逆这类纵容,即使被诱哄着来到卫生间,满身印子地压到镜子上。

“好漂亮…”陆鹤璋握着大腿内侧的嫩肉、轻轻摩挲,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

低低地咬着词:“囡囡…想撕碎…然后吃掉你。”

男人语气低柔地似在哄小朋友,握着粗壮的肉茎上下摩挲着穴口,捏着雪白的臀肉的大手抬起又落下,带来一道艳糜的红痕。他低头看着他亲手留下的杰作,眼眸幽深得能滴出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