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陆鹤璋埋首在颈窝、咬着精巧的锁骨,微微喘气,他闷闷地笑,偶尔抬头、去亲她动来动去的小下巴。
“乖囡囡。”
0024 24.吃穴
温柔刀,剖开绵软的皮肉,细细地嚼。
上面耐心地哄,底下扣着腰、慢慢就着裤子往下扽,握着细长白直的两条腿光溜溜的露出来,指腹碾上腿心,隔着内裤薄薄的一层底布,按在了少女肉穴的缝隙上。
覃宝熙讶异地哼哼,条件反射性的紧紧并住双腿,直接把男人的手被夹在了那要命的地方。
陆鹤璋知道这是正常反应,脸色不变、低着头去含细嫩的耳垂,耳廓都被亲得发红发烫、湿漉漉的,他又舔了舔怀里人的舌头,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送。
浴袍下是真空状态,粗硬的性器上青筋都迸发,覃宝熙羞得不知怎么好,周身力气一卸、贴着沙发往下滑。
五指敞平开,肥肥的馒头逼被包住,几乎是分开两腿、坐在了男人的手心上。
她被烫到,薄薄的腹兀自一紧一紧的收缩,肉穴里一股一股,往下涌着水液。
温热的液体,比清水的触感要黏上一点点,足有一缕,湿了整个指腹的边缘,再从指缝里满满地溢出来。
“好湿…水好多。”男人感叹,探手过来握住她裸露的一只足踝,轻而易举的就把她扯得展开了来,放平在了沙发,一手垫在背心处,沉沉的吻贴了上来。
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按着叠起来吃穴,覃宝熙鸦翅似的眼睫密密的颤着、哪里还会有别的念头,挂着细腿由着人为所欲为,手指攀在男人肩背上、抠出几道红印子。
寥寥,不比她身上、翘翘的屁股上手印叠牙印,整个人都被吃了一遍。
陆鹤璋挑开底裤,揉成细细的一条线、箍着阴蒂缓慢地蹭,烙铁似的性器怼在腿心里,磨开湿漉漉的两片阴唇,屈着把那紧窄的肉穴撑开个口,缓慢地贴在缝隙上、一下一下地摩擦。
一口销魂窟涨呼呼的,慌不择路,只能这样仰着从双腿之间看他,腰线紧窄、下腹部的耻毛一片,多而重。
覃宝熙后知后觉地怕,三魂去了七魄,整个人眼泪汪汪、湿漉漉得搅着惊慌和羞耻。她抖得更厉害,薄薄的肩膀紧着,主动抱上来亲陆鹤璋,绷着脚趾胡乱地喊“叔叔”、“鹤璋哥哥”、“老公”。
她头发昏,只惦记着怕疼,怕这沉甸甸的一根捅进来,插得去了半条命。
因为紧张,指甲盖都泛出一点白色来。
抱着自己被捏得热乎乎的两只小奶子,上半身歪歪斜斜挂了件被扯坏的内衣,红润润的嘴唇咬着一点,糯米白的牙一点尖尖。
一把嗓子里全是勾子,勾得男人血都痒。
陆鹤璋揉了揉她饱满的唇珠,大拇指挤着垫到她那咬着嘴唇的虎牙下面,漆黑的眼里滚过几轮情绪。
对视一秒。
两秒。
“怕疼?”
覃宝熙点点头。
“那怎么办?”陆鹤璋的语气带了点遗憾,好有耐性,放在她脖颈上的手稍松,另一手抚摸她的发。
“需要我停下来吗?”
他依旧克制、温文尔雅,悸动如同轻羽点水,一贯寡淡。
覃宝熙知道,他不会停下。
0025 25.射精
谣传中说,陆家小叔的生身母亲,其实是个外国女人。
或是一场肮脏皮肉交易中遗留下的意外,或是他国艳遇,生子相挟、向陆家讨了后半生的富贵荣华。
只有在阳光充沛时、或是如眼下一般亲近的距离,覃宝熙才有机会细致观察到男人偏灰的一双眼,薄、冷,吹毛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