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籍,又擅自逃脱,依照律法,便应在牢里呆上几年,你摄政掌朝,如此包庇,可知道犯了几条律例?”

年牧归缓缓抬起眼皮,眸色阴沉。

片刻,他猛然抽出鸣珂手里抱着的长刀,架在了裕王爷肩膀上。

厅内众人皆是一惊。

“七王,”刀光凛凛,照在年牧归脸上,“你擅自闯入本王夫人内室,又是遵的那条律例?”

裕王爷胸口剧烈起伏着:“牧归,你敢对兄长拔刀。”

年牧归抬眸看他,狭长眼眸闪在刀光里,像是沾染了寒霜,“若是兄长无德,本王便是当众弑兄,便也无不可。”

厅内一时僵持不下。

片刻,鸣珂上前,“王爷,可是这几日累糊涂了,怎能为了一时误会,伤了兄弟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