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准看,你出去。”他抱住自己,准备誓死捍卫屁股的尊严。

刘太医不敢上前来硬的,站在床前跟许昭僵持片刻,施个礼便出去了。

“嘶”许昭转着眼珠,听见外头关门的声音,赶紧朝外打个滚,把自己的蚕蛹解开。

折腾一通,更疼了。

还是趴着吧。

可趴着又忍不住胡思乱想,想昨晚的事,想年牧归,想自己这究竟算怎么回事。

老管家的酒肯定有助兴的功效,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放得开,可是...

助兴助兴,得原本有兴才能助。

昨晚自己有点太主动了,要说没有借着酒兴放肆的原因,许昭自己都不能相信。

一个直男,喝多了对着另一个男人□□,这肯定不正常。

许昭把脸捂进被子里,懊恼地哼哼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