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已是正午,年牧归骑马回府,路过太医院的时候,叫鸣珂带上了当值的一位老太医。

也不知道家中那位怎么样了。

昨晚老管家拿的那酒有助兴的功效,加上他百般痴缠,一时没忍住,现在想想,这事第一回,总归有些受罪,又没有提前准备,那哭包怕是吃了苦头。

不然也不会眼泪涟涟,都成泪人了。

哭成那样还朝身上贴,一张嘴软软呼呼的,哄得人老大舍不得。

可怜也是他自找的。

年牧归这一路上,脑子里都是许昭,等到回过神来,马已经跑到东市了。

“怎得来这里了?”年牧归紧了紧缰绳,放缓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