嚏,蹭了蹭鼻尖。
“咋了,珍珠。”翠花问。
“没咋,鼻子痒痒。”许昭又揉揉鼻子,从脑袋上摘下串珠子,又薅了根步摇,塞到翠花胸口,“戴太多了,好沉啊,脑袋都疼了。”
翠花把东西往里塞塞,拍拍胸口,“你跟以前不一样了,戴这些那是身份,多好看啊,你还嫌沉。”
平时倒不用戴这些,用簪子绾个发髻就行,要不就半垂着头发,稍微戴串珠帘意思意思,许昭揉揉脑袋,还真有点压得疼。
扯掉那些叮铃咣啷的东西,松快多了。
一会儿找到孟小侯爷,挑几件好看的送给他吧,算是见面礼。
灯会上很热闹。
东市大街摆满了各种小摊,光猜灯谜的地方就有好几处,前面围着一堆人,许昭拽着翠花过去,原来是变戏法的,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在现代,还真见不着这种场面。
许昭逛得挺高兴,蹦蹦跳跳的,同翠花买了好些小吃。
这几天王府的精致东西吃多了,猛地一吃这些路边小摊,还真是叫人停不下来嘴。
正捧着一纸袋枣泥糕吃着,旁边变戏法的人群突然传来一声爆响,好像是大炮仗的声音。
顿时,眼前烟雾四起,人群中传来几声惊叫。
许昭看见刚才变戏法的那几个汉子从人群中钻出来,互相使了个眼色,朝着旁边的灯谜摊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