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方才有没有人在。”

这时候洁癖发作,许昭是没想到的,不过也觉得合理,这人平日是很讲究,是不是霸道总裁式的人都有这臭毛病。

忍忍便忍忍吧,反正年牧归比自己忍得辛苦。

床上单子不干净,旁边贵妃榻也不知道什么人躺过,年牧归不肯宽衣睡觉,看架势是要坐一宿了。

许昭呆着无聊,想着桌上酒菜没人动过,拿了酒壶跟他对饮。

头一茬桂花酒,味道不甚浓郁,喝起来有一股清冽。

外头吵闹声经过层层门窗,远远地传过来,变得模模糊糊越来越小。

许昭酒量不行,几杯甜甜的桂花酒也能醉,渐渐的,脸颊爬上红晕,眼睛也迷离起来。

他喝醉酒,嘴变得很碎,停不下来地跟年牧归讲他以前的事。

自己讲得咯咯直笑,猛不丁想起来,年牧归好像听不懂。

想起这茬,胸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脑筋一转,干脆顺着醉意迷糊下去,也不管说什么了。

年牧归听不懂,又觉得好笑,脱了外衣把他包住,两人坐在床边地毯上,靠床并排挤着。

“珍珠,”他小声问,“可还记得小时候在王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