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抿嘴,又用脚把那布兜包起来了。

“这是邹蓬。”他道。

年牧归这才恍然大悟,啧啧两声,“这人细看起来,果真奇丑无比。”

“不是叫你悄悄收拾了,怎么还把这玩意拿来了,怪吓人的。”

鸣珂动动眉毛,有些无语,“您什么时候怕这个了?”

问完了又有些后悔,这还能是什么原因呢?

果然,年牧归道:“是夫人怕,若是叫他瞧见了,肯定吓一跳。”

鸣珂把那布兜拎起来,拱拱手,“属下这就去处理了。”

“好,”年牧归点点头,又叫住他,“井里头冰镇的西瓜,你拿一个回去吧,解暑。”

鸣珂晃晃布兜,示意年牧归,自己手里还拎着这东西呢。

“多谢主子,属下还是先去把这东西处理掉吧。”

今儿许昭心情很好,听镇上人说,那个叫邹蓬的也不知道叫谁寻仇上门,听说脑袋都没了,场面极其惨烈。

官兵进去调查,发现他后院关了好几个女子,都是被他抢来的。

那邹蓬平日便欺凌乡里,这回叫人收拾了,百姓都觉得解气。

许昭搬了躺椅,在院子里躺着,很是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