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日后诸事恐怕就难办了。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得不退一步将沈三钱弄出来,否则两派人鹬蚌相争,反而叫那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渔翁得利!

“这……”对于褚容璋的心机城府,卫纵麟是早有领教,但听完这一席话,也不由得怀疑,“是不是你太多疑了?虽然我对青青之心……可小爷我又没有去大街上嚷嚷我对白侍郎之子情根深种,逆教再神通广大,总不会连人心里想什么都了如指掌吧?”

况且断袖分桃之事向来登不得大雅之堂,即便逆教的情报工作做得就是有这么到位,以常理论之,应当认为卫纵麟不过是玩玩而已,怎么会将这个算计进去?这未免过于儿戏了。

褚容璋不由得叹息一声。卫小侯爷在沙场上是一把好手,刚走路的时候便学着拿枪了,但怎么就不能多长点脑子呢?无怪乎及冠两年有余了,勇毅侯还不为他请封世子,而是丢进京城历练来了。

顾忌随后的计划中卫纵麟必不可少,在心中感叹过勇毅侯后继堪忧后,褚容璋还得继续为卫纵麟解惑:“你便没想过,琼花宴上诸多贵胄子弟都是中毒,为何青崖却是中蛊?还偏偏是‘牡丹花下死’这种情蛊不致命,却逼得他不得不……”

从前以为是羞辱,如今看来竟是试探!

想来卫纵麟、褚容璋、沈三钱几人,不是天潢贵胄便是位高权重,竟能含恨忍得与其他人屈居于同一美人榻上这美人的份量不问可知!

卫纵麟听得脸色铁青!

不仅为着褚容璋提及他被迫与其他人共享白青崖这一平生恨事,更要紧的是,他猜出来白启元参与的那件掉脑袋的事是什么了!

二十年前死去的圣女、险些死于兖州的褚容璋、端淑长公主的琼花宴……若不是卫纵麟因着挂心侯府与白青崖以至于心神大乱,他本应立刻反应过来的当今陛下行兔死狗烹之事,设计令当今皇后的亲兄长、端淑长公主的夫君梁燕霆死于乱军中之时,正是二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