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崖,他感觉自己已经在这场欲望的试炼中苦挨许久,久到他的理智、感知和所有的体面都被暴烈的蛊毒摧毁殆尽,但实际上还不到一刻钟。

体内流淌的血液好像都有了生命,爬过经脉时掀起一阵阵万蚁噬心般的痒,时候长了,他甚至都分不清楚那到底是痒还是痛,只知道自己极度渴望灌溉他全身都在流水。

汗出如浆,泪水、涎水、淫水、尿水肆无忌惮地倾泻而出,白青崖错觉自己成了一只被粗暴蹂躏过的破袋子,每个破口都流淌出山呼海啸般的淫欲。

在白青崖以为自己将要这样饥渴而死的时候,梦寐以求的腥热肉棒终于粗暴地捣进了咽喉他甚至没发觉自己的嘴是什么时候被掰开的。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呼吸,只顾着用尽所有自己知道的技巧去舔弄吮吸这根凶恶无比的东西,哪怕是一点点流出的腺液都视若珍宝地吞入腹中。

柔嫩的口腔和咽喉彻底化为了一个性器,谄媚地裹弄着,在阴茎插入的时候欢欣鼓舞地被破开来,很快再奴颜婢膝地缠上去

鼓噪的心跳和淫糜的吞咽声响彻耳畔,褚容璋断断续续的话语显得那么模糊:“去……请谢……”

“唔呃……呜……”白青崖痛苦地辗转呻吟,纯男性的气息灌满了鼻腔,些许淫液不过是饮鸩止渴,恢复了些许神志反而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了被欲望折磨的痛苦。

乱发遮蔽下的秀美面孔已然一塌糊涂,那双宜喜宜嗔的含情目也被噎得翻出白眼珠,饶是被情欲浸渍透了的四肢娇软无力,却还用尽全力将两根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后穴中。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褚容璋难得失态地低声骂了一句什么,这蛊是什么阴毒下作东西!

他刚将阴茎稍稍抽出来些许,不料白青崖立刻低泣着吞了回去。

褚容璋脸色阴晴不定,一把扯下罗帐,两指捅进那本就含着东西的后穴,薄粉色的穴口立刻不堪重负地嘟了起来,他却毫不顾忌,死死盯着白青崖淫荡崩坏的面孔将被上头那张小嘴紧裹着的阴茎狠辣地抽插了百余下,抵在最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腥膻的体液呛了满喉,下腹一股暖意升起,躁动缓缓平复,白青崖终于浑身颤抖地“醒来”了。

“殿下……”他的声音都嘶哑了。

性事中的阴狠褪去,褚容璋轻柔地拭去白青崖脸上乱七八糟的水渍,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靠着喘两口气:“卿卿受苦了。”

即便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只表里不一的画皮妖,听到这句话,这些日子落水、中毒、软禁时的担惊受怕莫名一齐涌上心头,白青崖掌不住眼眶一热。

褚容璋叹完这一句便不再说话,只默默将他抱着。白青崖靠在他怀里只来得及伤春悲秋一会儿,贪婪的蛊虫又在体内不知羞耻地咆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