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纵麟,是因为知道卫纵麟倾慕自己,再如何,也舍不得对自己太狠。可褚容璋不同,他看不透他。

白青崖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他这点斤两万万斗不过褚容璋,还是尽早抽身为妙。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在假山下的石凳上坐了,心存侥幸地想着,只盼到时一拍两散,不要将局面弄得不可收拾才好。

“白小公子何故叹气?”

“谁?!”白青崖惊了一跳,立刻弹了起来,警惕地盯着传出声音的假山。

只见假山后不紧不慢地绕出一道高挑的人影,那人黑衣黑发,手中捏着一管似笛非笛、似箫非箫的乐器,左耳戴着一枚繁复缠绕的银耳坠,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