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整夜,白青崖都在求而不得的情欲中摇尾乞怜,灌满春药的肚子被褚容璋射得涨如水球,仿佛品相上佳的淡水珍珠,却始终没能再求来一次高潮。直到罗汉床上铺着的锦褥都被穴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他终于体力耗尽,在无尽的空虚中昏了过去。
虐阴,灌药,高潮禁止
第三十四章、檀霭
堆金积玉,满目锦绣。
白青崖赤着脚在望不到头的金屋里穿梭,华美的绸缎委顿在地,价值连城的玉圭到处散落。他弯腰掬起一捧珍珠,痴迷地笑出了声。
突然,透过重重掩映的落地屏风,他瞧见了一个着女子衣衫,身材高挑的背影。
不知怎的,白青崖脱口而出一句:"娘子!"
那人没有回头,身旁的金子堆里不知怎么却窜出一条吊睛白额猛虎,直直朝白青崖扑来。
白青崖吓得魂飞魄散,口称"娘子救我",丢下珠子转身就跑。
一重一重的屏风好似望不到头,白青崖跑得筋疲力尽,不时还被路上的金子绊倒,猛虎穷追不舍,那美人却一直在远远的地方冷眼旁观。
正当白青崖气力耗尽,准备引颈就戮时,身后的猛虎长啸一声变作了沈三钱的模样,抬手就要来抓他。白青崖目瞪口呆,后退几步却不知撞进了谁的怀里,他瘟头瘟脑地转脸一看,那穿着女子衣衫的"娘子"不是褚容璋是谁?
然后白青崖就吓醒了。
荒诞的梦境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跟真的夺命奔逃了一遭似的,白青崖只觉得浑身都乏得很,他不舒服地动了动,想要坐起来,席卷全身的酸痛立时气势汹汹地将他定在了原地。
褚容璋、春药、无休无止的虐玩交媾……昨夜的记忆回笼,白青崖这才注意到这里不是自己住了近一月的缣风院。
想起素日菩萨似的褚容璋昨夜露出的真容,白青崖又想打哆嗦了。他之前跟着卫纵麟厮混,听那些楼子里的姑娘说男人床上最会说好听话哄人,都是不能信的,可褚容璋为何却正相反,平时温柔宽厚,上了床却这副做派?
起初褚容璋回应他时,他还沾沾自喜过。甚至想,早知如此,便不必大费周章地下药了,将那套说辞搬出来哄一哄褚容璋,王妃入府之事自然也就泡汤了,何必要白白给人肏一回?
可后来褚容璋使出的雷霆手段击碎了他天真的幻想。
他实在是怕极了,若褚容璋往日给他的一切蜜糖,背后都藏着毒蛇的獠牙,那该有多么恐怖?
白青崖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一思及昨夜在褚容璋手下露出了多么不堪的情态,他恨不得立时离开恪王府,与他死生不复相见。
褚容璋随时会回来,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打算先立刻离开倚松室,回缣风院将卫纵麟写的那些被丢到一旁没看的信翻出来,想办法传一封回信出去。
孰料他这厢才刚一动,床帐外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语气夹枪带棒的:“呦,长史醒了。”
白青崖一惊,忙扯开床帐:"是谁?!"
照旧一身玄衣的檀霭站在床尾,他冷着脸,一手扶着自己腰间佩着的银色长剑,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
不是褚容璋便好。白青崖摸了摸被吓得在腔子里乱蹦的心,没好气道:"檀大人在这里做什么?冷不丁的出声,倒吓了我一跳。"
没想到檀霭的口气比白青崖这个被凌虐了一整晚的人还差:"属下奉殿下之命,即日起接替睡鸦的一应职务侍奉长史。长史身份不同以往,"话到此处,他刻薄地剜了白青崖一眼,继续道,"属下自然要贴身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