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读礼记,这是什么玩法?绷紧身子预备挨过狠辣手段的白青崖呆了一瞬,回过神来便是大喜。他再学艺不精,毕竟也寒窗苦读十余载,礼记这种篇目还是能信手拈来的,想来是褚容璋有意网开一面,找了个台阶给彼此下罢?白青崖忙不迭应道:“我愿意的,殿下,我愿意的!”

他衣衫不整地卧于褚容璋膝头,下腹顶着对方蓄势勃发的灼热,圣人之言都无端显出几分旖旎淫糜:“后王命冢宰,降德于众兆民……啊!”猝不及防间,火辣辣的痛炸响在光裸的臀上,白青崖惨呼出声。

褚容璋平静的声音响起:“举止不端,加一千言。”

堆雪般的臀瓣上渐渐浮现出一片深红,指痕宛然,可见下手之人用了多大的力气。白青崖忍住了眼泪,强自继续:“子事父母……”

“啪”!又是狠厉的一掌。

泪珠扑簌簌地落下来,白青崖这才看透褚容璋的险恶用心,他一面哭喊一面乱挣:“不要……我不要当王妃了,放开我放开我!”

此话一出,更狠的巴掌雨点般落了下来,扇得那肥屁股活蹦乱跳,更有一掌劈进臀缝里的,连那叫玩得微微张开的臀眼儿都受了牵累。纯粹的疼痛宛如一具恶毒的木枷,压死了白青崖方兴起的一点点反抗之心。

“言语狂悖,加两千言。”

“啊!啊!……呜啊,别打了殿下,求殿下饶了我……我知错了,我这就背,别打了……”

白青崖哭得快喘不上气,撅着被打得红热的屁股动都不敢动,断断续续地继续:“妇事舅姑,如事父母……呃,鸡初鸣,咸盥漱……”他音调逐渐古怪,是刚闭拢不久的后穴又闯入了三根手指。

熟悉的带着苦闷的快感袭来,白青崖却悲哀地感恩戴德,只要不再挨打就好……他微微翘起白臀迎接,盼望褚容璋玩得尽兴,趁早放他一马,孰料下一刻侵入的不再是手指,粗大不知多少倍的硬挺悍然挺了进来!

“呜!……”诵读声戛然而止,白青崖两眼微翻,顺着身后的力道栽进了褚容璋怀里,纤白的手指抽搐着抓紧他的衣襟,晶亮的涎液顺着合不拢的红唇缓缓流了出来。身体从内部被劈开的苦楚让他短暂地晕厥了片刻,涣散的意识却立刻被接踵而来的粗暴顶弄和头皮传来的刺痛唤了回来。

热铁似的阳物憋了这么久,甫一入港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肏弄,熟桃似的臀尖儿上淡红的黏液“啪嗒啪嗒”地往下滴,是烂熟的果实压在枝头,终于要坠落了。

褚容璋一手揽着那被掴得大了一圈的屁股肆意插弄翻搅,另一只手温情脉脉地穿行在垂落的乌发间,下一刻却狠狠一拽,逼迫白青崖与他对视:“卿卿,怎么不念了?”

白青崖被肏得头昏眼花,朦胧间惊恐地发现,褚容璋把他凌辱至如斯地步,漆黑的眼眸中竟还带着往日里温和的笑。

白青崖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响声,像看恶鬼一样看着褚容璋。

药物催发了褚容璋的暴戾,那明净琉璃似的画皮扯开,露出了烂污病态的真容。

膨大的龟头劈开肠道中唯唯诺诺的红肉,故意避开了能叫白青崖快活的地方,毒蛇般钻入从未被造访过的的深处,像要把未经人事的巢穴插烂一般动作着。

淫邪阴毒的折磨和如坠深渊的恐惧很快击溃了白青崖的意志,他连惨叫都不敢发出,只能卑微而混乱地向褚容璋乞怜:“不行了……我,呃、我再也不敢了……殿下,呃呜,殿下开恩……”他自己都不知是“不敢”什么,不敢给褚容璋下药,还是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他?

褚容璋爱怜地看着他,阴茎尽根插在腔道中,仿佛做出极大让步似的叹了口气:“好啦,你素日里心眼就多,故意哭得这样惨,拿准了我疼你。”他轻柔地拭去了白青崖的泪,思索片刻,“只是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