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白青崖鼓起勇气走近几步,盯着褚容璋的眼睛说:“不是,是我有话要跟殿下说。”

一听不是出事了,褚容璋神色便放松下来,脸上也带上了惯常面对白青崖时的温和包容的笑意:“是什么话,我洗耳恭听。”

白青崖小声却坚定地说:“我想单独说给殿下听。”

对着他,褚容璋一向好说话得很:“那玄芝和檀霭就先下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