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纵麟打定了主意,也不再拒绝,一手揽住了那细细的腰肢,顺着半褪的衣衫伸了进去,握住了那卧于他膝头的浑圆。

白青崖上头被吻得气息紊乱,下头被揉得瘙痒不已,肿胀未愈的小奶子狠狠压在卫纵麟的胸膛,激起一阵阵淫邪的闷痛,昨夜被沈三钱反复舔舐啮咬的蜜穴现被带着茧子的手指不时擦过,更是食髓知味,悄悄溢出了爱液。

他自己送上门被玩得狼狈不堪,觉察到卫纵麟终于有所回应,一时间又是喜,又是忧。

喜的是眼下这桩不知是福是祸的大事有望解决,忧的却是往后……这张脸、这副身子,原本是待价而沽,没打算这么轻易教人得手,同时也存了尚公主的野望,可叹飞来横祸,先是被个太监白玩了一番,又迫于情势,不得不现在就给了卫纵麟。

不过这样也好,白青崖想,卫纵麟既然还舍不下他的身子,就一定会帮他。他还有满腔的抱负未能施展,怎能折在这一关?

身家性命系在别人身上的白青崖自然使出了浑身解数,顾不得初次承欢还劳累酸痛的身子,拼命往卫纵麟身上挨蹭,一面将自己的臀眼儿送到卫纵麟手下任人亵玩,一面轻轻地从鼻腔里发出娇哼。勾得原本只是想教训教训他的卫纵麟下身硬如热铁,抵着白青崖的腰眼不住抽动。

正当情热之时,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接着彩云的声音响起:"三少爷,老爷回府了,请您过去呢。"天色已完全黑了,白青崖与小侯爷在屋里说话,怎的连支蜡烛也不点?彩云心里觉得奇怪,站在门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白青崖吓得一抖,下意识地猛地扭头,从纠缠不清的湿吻中逃脱出来,谁知卫纵麟却仿佛没听见似的,追过来咬住了他要回话的嘴。

"唔唔!……"白青崖生怕彩云撞见他的不堪之事,叫都不敢大声,更不敢惹怒卫纵麟,一面轻轻挣扎,一面目光涟涟地看着他。

可惜屋里一片漆黑,他的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卫纵麟自顾自亲个不住,还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下身,竟像是不顾外头的丫鬟,要在此时与白青崖成事了!

白青崖吓得冒汗,不知哪里生出一股急智,强行挣开了卫纵麟,饱满的屁股在他腿上扭动了两下,不待他发怒,挺起身子将自己挺翘的乳尖喂进了他嘴里。

浓稠的黑暗遮住了白青崖满脸的红霞,他稳了稳气息,勉强提高声音回彩云:"我知道了……"话至此处突然诡异地停了一下,才接着道,"我收拾收拾就去。"

彩云等了许久等来这一句,心里早有不耐,但这三少爷今时不同往日,她万万开罪不起,不仅不敢将不满表露出来,还赔着小心道:"是。奴婢这就去回了老爷。天色已晚,三少爷可要掌灯?"

又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不、不用了,你下去就是!"

彩云应了句"是"便依言退下了,心里却纳罕,方才还好好的,三少爷的声音怎么突然如此嘶哑?

屋内。

卫纵麟埋首在白青崖隐约带有一丝清香的胸乳间,不顾他低低的痛哼,将整个鼓起的小包都吸进嘴里含咬,仿佛在和谁较劲,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

白青崖疼得眼角都红了,见卫纵麟吃好了,强笑道:"侯爷这下气消了吧?"

这仿佛银货两讫的话又把卫纵麟方被欲火压下去了些的怒意勾了上来,他凉凉地说:"青青多虑了,我听闻大皇子的兽行,心疼你还来不及,哪里会生气呢?"

白青崖把这话当了真,立时松了口气。他筋疲力尽地想,这事终于遮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