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把心声放得清清楚楚:【听见了吧?我爸迟早会回到我妈身边!】
这小贱人明知道我能听见,还挑衅似的冲我挤眉弄眼。
傅司南搂住我的手紧了紧。
我刚刚窜起的怒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转念一想,傅司南今天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
因为赵文莉兄妹俩,他已经对这个女儿失望了。
等我生下三个儿子,不怕傅佩佩不失宠!
眼瞅着进了八月,我的肚子已经鼓得像口倒扣的大铁锅,走两步就喘得厉害。
赤脚医生说我这怀三胞胎的,能撑到八个月都算菩萨保佑。
正赶上学校放暑假,傅佩佩整天在屋里晃悠,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总往我肚子上瞟。
傅司南的服装厂接了外贸单子,忙得脚不沾地,特意请了隔壁张婶来帮忙做饭。
张婶是村里有名的利索人,灶台擦得锃亮,每顿饭都按我的口味做。
傅佩佩想凑近锅台,她就挥着锅铲赶人:“去去去,小孩子别在这儿添乱!”
这下好了,那小蹄子再也别想往我饭里掺东西。
我摸着肚子坐在藤椅上,总算能睡个安稳觉。
7
八月的日头毒得很。
这天,我挺着快临盆的肚子在院子里慢慢挪步。
傅佩佩坐在葡萄架下假装写作业,铅笔头都快咬烂了。
我听见她心里盘算:【这死女人怎么还不回屋睡午觉?舅舅都快来了……】
我故意在院子里多绕了两圈。
上回就是着了她们的道,这次我倒要看看,她们在我屋里动了什么手脚。
太阳越来越毒,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突然“扑通”一声,一个黑影从墙头翻下来是赵建国!
他穿着件汗津津的背心,浑身散发着酒臭味。
“唔!”我刚要喊,就被他捂住了嘴。
傅佩佩像只兔子似的窜去开门,赵文莉踩着高跟鞋"冲进来。
这一受惊,我肚子突然刀绞似的疼。
一股热流顺着腿往下淌羊水破了!
我疼得直抽气,呜咽出声:“救命……我的羊水破了……”
赵建国闻言,瞥了我下身一眼。
“这不巧了吗?这三个臭崽子上赶着来送死呢!”
赵文莉死死按住我的手:“哥,动作快点!就当是难产!别留下证据!”
赵建国吊儿郎当地笑道:“放心吧,难产而死是常有的事,谁都查不出来的。”
傅佩佩不知从哪摸出块抹布往我嘴里塞。
我闻见刺鼻的风油精味跟上回一样!
赵建国黑乎乎的手往我身下探去:“三胞胎嘛,憋死一两个多正常……你说是不是?”
他冲我轻佻地吹了记口哨,手却猛地扒下我的裤子。
五指紧握成拳,他居然想堵住我已经张开的宫口。
我惊恐地瞪大眼!
心中无声呐喊:谁来救救我!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我的心声。
突然“哐当”一声巨响,院门被人踹开。
一个醉醺醺的汉子冲进来,抡起酒瓶子就砸在赵文莉脑袋上:“臭婆娘!又来找你前夫!”
我认出这是赵文莉后来的姘头王老五,听说是个酒鬼。
趁乱我猛地屈膝,狠狠顶在赵建国裤裆上。
“啊!”赵建国疼得弓成虾米。
我趁机打掉傅佩佩的手,跌跌撞撞往外跑:“救命啊!杀人了!”
这时间,左邻右舍大多在田里做活。
我喊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