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了,麻雀知道自己可能快活不下去了。
红鹳看他,脚后的鞋帮都磨没了,双手全是冻疮,她为他身上那股垃圾场的味道恶心,她说:“你爸妈不管你吗,不好好读书跑来混社会?!”
麻雀小声说:“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
傻里傻气,看着让人火大。红鹳劈头盖脸地骂他:“你知不知道我这是什么地方?!未成年也敢来,到底是不是警察派来钓鱼执法的?”
“我成年了......”
还特么是Beta,“我问你到底知不知这什么地方!”
“我知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驻唱歌手”只是“酒托”的幌子而已。
不过那段时间执法大队查得紧,红鹳忽然生出个主意,大隐隐于市,不如招个真会唱歌的,明面上打打掩护。也可能,是那只麻雀实在看着太惨,好好的一个清秀端正模样的小孩,怎么蓬头垢面,把自己搞得??像个淋湿的垃圾。
她说:“给自己取个代号,我们不用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