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种?有种的话也不会被你折磨成这样,你凭什么,凭什么来要求我,我真是受够了。”

臧灼推开他,躺下后,把被子盖在头顶。

臧灼确实很生气,但是很凶的说了这么一番话,一是心里又气,二是想和柏势希讲讲道理。

柏势希自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把被子掀开,又把人扯起来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

他亲着臧灼的耳朵,“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你说得对,臧灼。”

臧灼固然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可是如果把愤怒发泄在他身上,是柏势希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