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握着臧灼的手臂,轻轻揉捏了几下,“不能对你要求太多,也不能撒手让你去闯,这不公平,对不起宝宝。”

他的唇瓣印在臧灼的脖子上,慢慢倒向床上去,在臧灼要挣扎的时候,哄道:“放心,不做什么,只是摸一摸。”

臧灼蹬了蹬,带着哭腔骂:“神……你真的想废了我,滚啊。”

柏势希锐利的眸没有波动,“你明明很喜欢的啊,我看到了。”

臧灼愣怔的看向他,又猛地摸了摸脖子,目露惊恐,“变,变态。”

柏势希捏住其他的脸,“放松宝宝,不会N///h你的。”

臧灼喉咙一紧。

柏势希确实没有很过分,抱着臧灼说了一会儿话,“我母亲和我父亲以前是很恩爱的,你说人怎么那么善变。”

他甚至不敢多想自己对臧灼的感情。

他们都是男人,谈深情实在太扯淡了。

可不谈感情,柏势希也搞不懂,为什么会想把臧灼抱紧,想把他死死的按在身下,想和他融为一体,还会因为臧灼时不时对自己松懈而感到满足。

欲望是直观的,可是占有欲不同,占有欲会极度的自我。

所以柏势希明白,臧灼在他心里是不同的。

臧灼掀开眸子看他,眼里的青年俊美、冷漠,却又将他抱在怀里,怀抱是热的,宽厚的,有力的,心脏在跳动。

柏势希说:“我爸在外面养了人,一开始他觉得很对不起我妈,我妈刚病了的那段时间,他很愧疚,和外面的人断了干净,可我妈不离婚,又总爱和他吵,到了现在,闹得不可开交,可竟然还有人觉得我爸出轨,是因为我妈这个富太太当不好贤内助,是我母亲不够知足湳枫。”

觉得有点可笑。

其实柏势希是个男人,很多事情不是不能感同身受,而是不必在意太多,因为他的既得利益并没有改变,他母亲不也会看不上一般的女孩子,觉得自己的儿子该配一个天仙。

柏势希觉得她很矛盾。

小时候,柏势希是很痛苦的,恨他的父亲不忠,恨他的母亲步步退让,让私生子登门入住,对自己时而非打即骂,时而宠溺至极。

他还恨他们明明都变成这样了,还要拿感情来吵架。

最后都怪生了柏势希这个儿子。

困住了他们。

然后一样一样夺走柏势希拥有的东西。

父母的爱,他的家,他的宠物,他的手办……每一样都被不同形式的分走。

到了现在,还想把好不容易才属于自己的臧灼带走。

柏势希双目猩红。

“我妈病了,她会自残,偶尔还会误伤我。”

可恨的是,从来不对伤她最深的人动手。

臧灼平静的听着,心跳却在加速,不是紧张,只是听着柏势希平静的述说这些事,会有触动。

当然,触动未免是感动。

只是听进去了。

柏势希继续道:“我有段时间特别恨她,超过我爸,我一点也不想可怜她,甚至想把他们关起来,关一辈子。”

“长大后她对我看管更严了,不许随便谈恋爱,不能比别人差劲,必须比所有人都优秀,我是她的战绩,是她在这段婚姻,在这个圈子里唯一胜利的战利品,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在那个男人面前抬起头,是因为我。”

真的很窒息。

“臧灼,”柏势希把人抱在怀里,“你看,我在他们那里只是一个用来炫耀的成就,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觉得自己是个人,我们才是一起的。”

他顿了下,柔声道:“你也支持支持我,别总想着一个人,宝宝。”

臧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