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喜是女人家必经的事,没什么旁的方法止住的,若你家夫人想吃什么便就依着一些,就唯独生冷的东西不好多让进口里,”

“旁人所说什么怀着身子不好吃辣之类的,依我看倒也没什么事,夫人若是想要吃个酸的,我倒腌了有的萝卜,要不拿来给夫人试一试?”

厨娘试探性地问道,她瞧出阿滢这一行人,非富即贵,

不好随意把自己那些个,上不来台面的东西拿出来,

再一个,她们萍水相逢,她若是太好,还得怕旁人以为她心思不存。

这时傅景麟拿来了阿滢喝惯了的雾山银针,也把装着香兰的香囊给阿滢捂着鼻,不让闻着鱼汤的味儿。

他不笑时,就平常的那样,给人一种他不是随意能惹的人……

再加之他的常年跟那些个,身份居高的朝廷重臣打着交道,

即便他没有刻意板着脸,都压着人不敢在他面前抬起头来说话。

“好了些?”没有任何嫌弃,他在阿滢一旁蹲下,很自然地把阿滢的长发往背后顺了顺,

除了拿着温茶来,还带来了一把椅子,让阿滢在此处坐着歇一歇,

自个儿还半蹲在迎风的那一面,给阿滢挡着风,避免被风吹得发冷不舒适。

“我问了吴大夫,他说害喜是没法根治,只能日子过去了就好,倒是可以按穴位放松,不会让你太难受,”傅景麟眼里有着心疼,

“挽剑她们去烧了热水,梳洗后再好好歇歇。”

一旁的厨娘见到傅景麟来,原本还想同阿滢说个土方法,可话到嘴边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