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说起京都最重要的事宜来。
“你此次回去,必然也有所察觉,怎么做,你心里也有数,我们也无需交代,只有一点你要小心,他既然已经能把赈灾官银事情给隐瞒下来,其中不晓得有多少人帮他在走,”
“通前边塞的事,也有他插手的痕迹,他一再想让你与方家决裂,无非就想着在动手时,方家不会站在你这处,”
“皇城护卫不仅仅是方家的人,还有大内,在一个你要警惕蜀州,我好会暗中让薛兆过去,你安心地处理好京都的事,”
“阿滢我们带去泸州,你不必太过挂忧,她在泸州会好好的,你此处跟着来了宜州,也就是把自己的短处给泄露出去,当心有人用计谋。”
许久都没教过傅景麟什么的盛如直,鲜少地嘱咐了这么一句。
先前知晓阿滢在泸州傅景麟,半月来回地跑,在湘南不要命的举止,
都彰显着阿滢一有事,他便有些乱了方寸。
“你也记得,只有你好了,阿滢他们母子才会更好。”
虽说在得知傅景麟一定要回京都的,可两人才刚刚和好,话才说开,
又要相互隔开一两月,阿滢总归有那么些舍不得的。
“跟着母亲去了泸州,可不能贪图鲈鱼的鲜美,每日想多吃两条,到底海边的东西,有些寒气,每隔两日吃一条,好不好,嗯?”
傅景麟等一会儿要走,如今泽钦还在这处小院子里,给他收拾,要带往京都的一些文书,
院子不远处,就有从泸州赶来的官兵,还有薛兆压着一行人在外头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