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哪里说的不对?”傅景麟疑惑。
他还问得着急,像阿滢有不顺心的事,他时刻都要注意着,更放在心上地看护着。
这长公主与盛大人,已经从外间走了进来,
长公主还带了一碗,阿滢爱吃的鱼片粥。
“景麟,先前的事,我跟盛如直两人欠考虑,才说的那般的话,阿滢我们找着她了后,一直高兴,想把那些年缺失的,都给她补了回来,”
“这才有她不管什么,我同她爹爹也信了,她即便不说,我们也胡乱地猜想……”
“母亲,我比阿滢虚长这么些岁数,到底我想得太多,所以才闹出这么一些事情来,”
傅景麟截断长公主要说的话,不让其说完,最为合理得当的。
“阿滢有了身子,我没注意上她情绪的变化,这几日反倒让她受惊了,”
傅景麟从床边儿站了起身来,对长公主与盛大人两人说起。
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又从他那话里,更隐喻一层的意思,
不管长公主还盛大人,两人都不要因为这件事,再说阿滢了,反正错就他。
“不错,就……嘶!!”
一旁的盛如直,觉得傅景麟说这话对的,没有问题,
千错万错都傅景麟的错,他一个大男人,自己心里有抱负,可枕边人他也不能没有顾忌。
然而,就盛大人要点头之计啊,长公主掐了他一把,
虽然长公主心里也觉得,傅景麟……说的确实不错,她的阿滢,就应该能得到世上最好的,
只要不过分,她都能给她拿来,她跟傅景麟两人,若情投意合那最好了,
即便没有情爱,她也不会让傅景麟欺负阿滢可,这明面上的事也总得过去,
不能把人太过于欺负了,到头来又免他们夫妻不和睦。
“好了,你也不用替阿滢掩饰,她这跟小时候也没什么区别,什么个样子我跟她爹爹可清楚,我们边说之前的打算,”
“京都你肯定要回去一趟,然而现在阿滢有身子,就不便再来回地奔跑,年后我也要同他爹爹在泸州坐镇一段日子,想着阿滢我们带了过去,还有元时,你且处理好京都那边的事务,再来泸州同我们会合,”
长公主说的其实也并无道理,已经到了正月里,可京都还太冷,
此时的京都,还得需要旁人用铲子扫雪呢,
可等他们到了宜州这处,即便是大雪,一两日就自个儿化了,根本别说那什么什么铲雪。
方才还与玩闹的元时,已经耗光了精力,靠在阿滢手边睡着了,
阿滢这才能安稳地,在长公主喂她吃鱼片粥时,不像之前那般还得躲着,
在长公主用勺子喂过来之后,阿滢张口吃下去,便舒服地眯上了小眼睛。
居宣府的鲜鱼,虽说比不上泸州的鱼来的鲜,鱼肉紧实,
可倒也还算有可取之处,比荷塘里养殖的要好上许多,腥味少,能入口。
傅景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阿滢如同,小时还没长大小姑娘似的,
在长公主喂着她用膳,眉开眼笑,他也跟着笑意染上了眉头。
“母亲考虑得周到,此处去泸州道路平坦,夏日里在泸州也凉快许多,阿滢还独爱泸州的鲈鱼,她能在母亲的身边,我也无需有旁的担忧之处,”
在阿滢喝一完成鱼片粥,她到底要去何处也商讨好了,
这一回吃饱了,跟小狸奴似的,慵懒也倒在小元时旁边,
抱着元时那圆乎乎的小脑袋蹭蹭,她也打了个哈欠,母子俩人便在一处抱着睡了。
而阿滢在睡过去之后,没有听到傅景麟同长公主与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