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惊的啊,她错了就是错了,我还能站在错的那边去?”

“更别说你与景麟成婚,是我傅家的媳妇,阿滢,以前是我做错了,”侯夫人歉意道。

“母亲,儿媳并未往那方面去想,我有些惊讶的是,您赞成傅景麟把人带回来……私下里用刑……”

“哦,你说这个,那倒没有什么觉得惊奇的,咱们侯不做哪些玩乐取人命的事,可旁的府邸私下用刑的,只有多,没有少,”

侯夫人见阿滢没有误会她,心里舒服的,

她不想因为玉馨的事,再同阿滢有什么误会,那都是一些不值当。

阿滢在侯夫人处走了一遭,回去时想了一路,后决定就今日去梁家看看

“去把我与傅景麟成婚,收上来的礼单拿来给我瞧瞧,我带过来的嫁妆里头,拿出两根参来,再拿些零碎的银钱,咱们去外头成衣铺子,买上两套衣裳,”

“盛况呢,让盛况准备马车,去京都外头的梁家一趟,对了,再去医馆里问问,哪位大夫如今可有功夫,同我们上门去诊治。”

阿滢吩咐了一圈下,细想没有什么落下的,

在盛况准备好马车之后,她又在城中下了车,

在成衣铺子里,买了两三套冬日里后面的衣裳,梁家的人,她都买了。

“夫人好眼色,这可是今年冬日里新收上来的新棉,你用手捏捏软和蓬松,可比那些旧棉要来得暖和,”

“可要你再瞧瞧鞋袜,也是有手艺精的绣娘裁缝认好的,今年雪来得早,过两日就要下了,到时候冬衣价格,还得往上再走一走,”

“我铺子隔壁家,新打了一批火炉,煤炭柴火都有,这不是都怕下雪,东西可全都是备了齐全,大雪封路,东西不好置办啊。”

阿滢跟樱谷两人,在成衣铺子里买了三四套衣裳,听掌柜的话,

阿滢又去隔壁的店里,买了两三个炉子,柴火倒不用,再订下了两筐煤,

与店家说好,这煤要送到何处去,炉子他们也会随着煤一起过去。

“咱们再到前头瞧瞧,”

阿滢想再给梁崇文瞧一瞧,那些笔墨纸砚,旁的东西她也帮衬不了,

就在阿滢这处,购着梁家冬日里需得之物,梁家如今正大吵大闹起来。

梁老汉黑沉着脸,指着梁崇文跟梁启骂,

“这就是你们为人子的态度?你老子我养你们这么大,哪一天容易了,如今长大了,我想两天清福,你们没本事做不到,还怪我出去滥赌?!”

“你们出去看看去,赌房里的人还少?那家财万贯的人,在里头好不快活,同样为人父,人家儿子就能供他挥霍,我就养了你们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

“你娘更是没用,嫁过来之后勉强肚子有些争气,还能做什么?”

“家里家外把我当牛用,怎么,嫌弃我这老牛坐不动了,就要是用刀子捅了?!”

“还有梁崇文,你读书,你有本事用你自己的钱去读,别用老子的!”

“老子拼命赚得两个血汗钱,全部都花在你们这些畜生身上,说是子是父的威,你们哪一点是能给我威风了?!”

梁老汉跳起脚来骂,他像是被逼急了的疯狗,

他今日拿不到钱去,那些人会剁了他的手!

他这次回来,好不容易从二儿子书箱里,翻到一些钱,可却被他抓了个正着,

被拦着不让走,这才有了眼前这一幕场景。

都怪这两个儿子没本事,不然他哪里是用得着,被那些人给威胁起来,

就想到旁边的人说的那些话,骂他兜里没有两个铜板,也在还在外头装穷大方,

被奚落的话都还在耳边,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