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咱们元时的小脚发臭了,”阿滢笑道,是天热了,他这小东西还多汗……

随后是拿出手绢给元时擦脚脚,口里继续道:“还瞧见那人,挥剑让人头落地呢,”

阿滢那意有所指的眼神,看过来时,傅景麟才知晓,她所说的煞气十足的人是谁,

也低低一笑,把阿滢的手在抓到手心里来揉了揉。

“可有吓着你了?他们敢出手,就做好没命回去的准备,”

傅景麟说起来,语气里有着凉意,不妨让人怀疑,如是再有下次,他还是会那般做。

“前面不远的酒楼里,从泸州运来了鲈鱼,可要去尝一尝?”

阿滢想了想,摇了摇头,她从宫里来时,用过晚膳,

如今已经走在侧道上了,正好可以去方公子的院里瞧一瞧。

“你去外庄子,我让人在一旁照料着,鱼昨夜到了京都来,今日不去试试,这一路来是奔波,即便是放水养着,怕明日没多新鲜,口感不好,”傅景麟再劝,

“吃不上也就算了吧,等下次还有机会,方公子那处我不去,心里有些不太放心,”阿滢微微愁眉说道,

方公子是代她与小元时受罪,如她没发生其他的事,按理来说应该是天天去瞧的,

可这说起来不太上心,即便如今去瞧方公子,阿滢还有些心虚呢。

阿滢说后,便与一旁的嬷嬷吩咐几声,别嬷嬷先下了马车,

去酒楼先订上一桌清淡的饭菜来,再去果实商贩处,买当季的青皮的梨,

她记得方公子对青梨喜欢的,再加上一蛊养人的汤来。

一路上走走停停,到了先前傅景麟所说的酒楼,

刚好,先前嬷嬷订饭菜的酒楼,就是这处。

“把元时给我吧,我带着他去瞧方公子,”

阿滢对傅景麟伸手,可瞧着他是没有把元时递给她的动静,

疑惑地瞧了瞧他,意外发觉了,他与小元时如出一辙,抿着的嘴,

阿滢想了想,再瞧瞧一旁的酒楼,试探性地说道。

“从泸州来的鱼,想要新鲜确实不易,不如你先在酒楼里,叫上一桌菜,我且瞧了方公子后,再来如何?”

阿滢发觉傅景麟,他神色微微有些变动,

还没等她想明白是何意时,元时便落到了她的怀里来,

身旁的人带着笑意道:“不妨事,我让泽钦找掌柜拿上一条备着好,等你有空再吃,”

“先前要去寻方谦修,瞧见你上了酒楼,还有些事未同他商量好,事情处理上手,我再来寻你,”

傅景麟是把小元时放在过去后,把阿滢的手,放在自己手里,团了团,

随后出了马车,嘱咐阿滢路上小心。

阿滢并未觉得有何不同,而一旁的嬷嬷不作声,心里暗暗的有那么一些叹气,

觉得那位世子爷当真是个人物,即便心里如今再如何不愿意,也面上功夫做的是完好,

瞧着盛主子,硬是一丝一毫都没有察觉到,与这般的人过日子好,也不好。

阿滢是让盛况把车子赶到,方公子的院子跟前,

进了院子,还是找先前伺候他的小厮先问问,他如今可否方便,

哪知道阿滢还没开口,在屋里的方掷是一边撑着门,走了出来,

瞧见阿滢时,他面色上有几分笑意,心里也是大为地松了口气,

先前他听说阿滢也染了天花,奈何他当时连下的都是做不到,

更何况阿滢去了外庄子,他也寻不着啊,是让小厮去打听,才勉强知晓了一些消息,

如今瞧着阿滢好好地站在他跟前,再看屋外也没人再来,有些好奇问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