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滢是忙地退让,伸手捂住自己的唇,不让这人再靠近来,瞪了他一眼,

“不要命了吗,都说我天花还没有完全好!”

他是身上还有着瘴气呢,如再感染上了天花,那不是伤上加伤!

“阿滢,你要跟我说话好不好,”傅景麟不听,又俯身过去,

大手不知何时落在阿滢的腰上,把人搂着靠近自己的怀里来,

把阿滢挡住他嘴的手,也放在自己的衣衫里头去。

阿滢被他这举动,弄得有些麻烦,伸手推了推,可这人此刻格外的倔强,

即便阿滢再给推,他也不愿是,反倒把阿滢给搂到自己的怀里来。

不知是不是他哄着元时多了些,此刻拍拍阿滢那有些瘦弱的背,

用哄着元时的口气,同阿滢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听话,”

阿滢不想跟他在来往推嚷,却是在没防备时,直接被傅景麟从床榻上抱起身来,

傅景麟是醉酒,可他走路却是稳当,阿滢吓得是双手搂住他的脖颈,

“你要做什么,傅景麟,赶紧把我放下来!”

此刻的傅景麟只把阿滢,当做梦中的人,他晓得自己是醉了,梦见了阿滢。

心里被瞧不见的蚂蚁咬得,千疮百孔发痛发痒,如何也制止不了的心,

此刻勉强的是得以慰藉,他怎么会放开阿滢,他早就想带阿滢去一处地方了。

屋外的樱谷,便听到内室有说话声,随后窗子被打开的声响,

似隐隐听到阿滢的惊呼,原想着莫不是发生了什么,怎的还出去了,

本想追着去看,可又慢慢停下脚步稳住。

在想到这两日,阿滢精神并未好,且有些开始避着人的意思,

到有些像她生完孩子那些日子,听府医说,有些妇人在生产之后,心绪上市有些变化,

会是一直躲着避着,脾气不好,焦躁不安,不是时长了,人与活死人似的,

京都出现过这么几起事来,有些生产的妇人,有了这病症之后,

家人一个照顾不周,他们便寻了短见,

所以这两日樱谷,时时注意着阿滢的动静。

只盼着此次傅景麟带着阿滢出去,能解一解她心里头的烦闷,

阿滢被人抱,脚不沾地,再往周身一看,竟是在半空之中,

吓得是张口要叫,可想着傅景麟如今是醉酒,

免得惊着他了,便是紧紧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来。

直到踩着有些摇晃的船处,被抱在那滚烫又在酒香的怀里,阿滢才大口大口地呼吸,

开口想要骂一骂,突然是这般鲁莽的人,可也说不出来,

傅景麟他此刻什么都不晓得,单凭的心里那一股子想法行事的。

阿滢好些天都没出来过,即便夜里头,也只打开窗户,往外头瞧瞧,

如今外头夜色正好,月光轻柔,荷花悄然绽放几朵,还有时不时地两声青蛙叫唤,

阿滢迎面而来的清风,带来一阵阵的荷香,让心里头的烦闷,悄然地去了一些。

她想起身,伸手碰一碰荷塘里的水,月色落在里头,湖面波光粼粼的,

可一伸手,又被人抱了回去,只听到身后的人,靠着他耳边,有几分直白地说道。

“阿滢,我能亲亲你吗?”

阿滢原本手指点着湖面倒映的圆月,一时之间,没察觉到傅景麟说什么,

只是有些疑惑地转过头,是‘嗯’了一声,原是疑惑的。

哪晓得对方直接贴了过来,唇齿之间的磨蹭亲昵,

阿滢惊得要把人推后推,却被那灼热手掌扣头,不能避让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