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御剑飞行,但剑台位于南山境内,路途实在遥远非常,说不准还有什么有心之人在路上设下埋伏。所以剑宗一律为前去剑台比试的弟子们备好了设有软榻的马车,让他们可以在路上好生休息。

“好啊。”江赦答应。

明晓溪又畅想起来:“也不知剑台是什么样的地方,其他宗门又有什么样的弟子。”

江赦脑海内短暂滑过一些前世见过的脸。他笑了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不同。”

明晓溪被他逗笑了:“哎呀,要你这么说,全天下的人都没什么不同咯。”

“本来就是如此。”江赦道。

明晓溪止不住地笑:“江师弟,你这几个月来真的变了很多。”

江赦道:“我一直是我。”

明晓溪却摇了摇头:“之前见你,虽然每日照常调笑,与人喝酒打牌,但看得出,你心里是压着事的,对周遭的人事物,态度也很冷漠。但现在,你整个人鲜活了不少,宗门里有许多弟子悄悄心悦于你,还有人说……”

她顿住。江赦看出端倪,微笑道:“师姐但说无妨,以你我的关系,不需要顾忌什么。”

明晓溪一笑:“还有人说,应当把你写进话本子里,当古往今来扮猪吃老虎的典范。前头近十年都装作天赋平平的普通弟子,修了那许久都只是筑基初期。谁想一转眼,就用短短不到一年的光景从筑基初期升到了金丹中期,只怕是那些天之骄子都没你这般厉害。”

江赦心中苦笑。哪里是他扮猪吃老虎?他身怀魔种,从前用灵气修炼,自然进度滞涩。现在,不过是为了剑台台会,暗中用魔气修炼,修为自然突飞猛进。

前世,他为了得到剑台台会的魁首,让谢允称赞自己一句,当真是拼出了一条命。后来人说起,都说这是剑台最“险”的一任魁首,后面堕魔,这一届魁首的名号稀里糊涂地又给了第二那位仁兄,说江赦不配。然而第二那位又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输了就是输了,根本不要那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