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冷意,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场,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宁夏碎尸万段。
肖逸晨神色冷峻,起身拍了拍傅靳辰的肩膀,沉声道:“你在家陪着枝枝妹妹,我们去把她带过来,非得让她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他的眼神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转身便和程子轩、慕言寒大步迈向门外,步伐匆匆,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不多时,三人赶到宁家。
夜幕下,宁家别墅显得格外冷清,往日的奢华此刻也透着几分衰败的气息。
几人径直走进别墅,屋内昏暗寂静。
只有宁致远一人坐在客厅,面容憔悴,神情消沉。
看到肖逸晨、程子轩和慕言寒,宁致远有些诧异,站起身来,疑惑地问道:“肖总,程总,慕总,这是怎么了?找我女儿夏夏是有什么事吗?”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眼中满是不解与迷茫,似乎还未察觉即将到来的风暴。
程子轩上前一步,脸上寒霜密布,声音冷得仿佛能结出冰碴:“宁总,您揣着明白装糊涂?宁夏是您女儿,宁枝难道就不是?任由宁夏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您这个当爹的也脱不了干系!”
字字句句,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宁致远。
宁致远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中满是震惊与茫然。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难以置信:“这……夏夏伤害了枝枝?怎么会……”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脸上的皱纹仿佛一瞬间又深了几分。
慕言寒紧紧盯着宁致远,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暗自判断,看来他确实对宁夏的恶行一无所知。
可即便如此,他对宁枝多年的忽视,同样让人心寒。
慕言寒神色冷峻,目光直直地盯着宁致远,声音不疾不徐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既然宁总现在已经清楚了事情的严重性,那就请您告知我们宁夏的行踪。”
宁致远的脸上写满了慌乱与无措,他嘴唇微微颤抖,嗫嚅道:“不知道啊,她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肖逸晨、程子轩和慕言寒三人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无奈,转身便准备离开。
“几位如果找到夏夏,会,对她做什么?”
宁致远急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肖逸晨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宁致远,脸上浮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嘲讽:“你说呢?她犯下的事,当然是送进牢里,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一定要这么狠吗?”
宁致远满脸不解,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慕言寒闻言,转过身来,目光如炬,毫不留情地说道:“宁总,说实话,你对宁夏的袒护,看起来确实像个慈父,这种时候还想着为她求情。”
他微微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鄙夷,“可你别忘了,宁枝也是你的亲生女儿,这么多年,你对她不闻不问,未尽过一丝为人父的责任。同为男人,我真为你感到不齿。”
言罢,三人不再理会宁致远,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宁家别墅,只留下宁致远呆立在原地,脸上的神情复杂难辨。
肖逸晨派出去的人在机场排查多日后,终于有了收获,迅速向他汇报:“肖总,宁夏有出境记录,她准备跑!”
肖逸晨眼眸一眯,寒芒毕露,毫不犹豫地对着电话那头下令:“绝对不能让她跑了!马上给我把人抓回来!”
声音低沉却裹挟着十足的狠劲。
当宁夏被人像拎小鸡一样从意大利强行绑回来时,她整个人都还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