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一块肉,这样?才能让虞鲤意?识到,她手里牵着的并非驯服野兽的缰绳,他随时都能成为她的主人。
虞鲤面无表情地招招手,像呼唤家犬般让他过来。
以撒毫不犹豫地迈开步伐,双臂张开,沉重地拥抱向她,虞鲤撞进?他宽阔傲人的胸怀,手心感受到他起伏粗重的呼吸。
“好好反省了么?以撒。”
虞鲤拨了下他拴在脖颈间的铃铛,安静问?道?。
以撒喘息粗烈,他唇下露出锐利的犬牙,抵磨少?女流动着血液的动脉,只要稍微用力,他就能让她得到惨烈的教训。
以撒迟迟无法咬下。
再次嗅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以撒脑海里只剩下臣服的本能,男人强健的手臂箍紧她的腰,微厚的唇反复舔舐,亲吻,吮出一个个小巧的红色印记。
虞鲤想要推开以撒,他更加用力将她带进?怀中,额角的汗溅落在她的锁骨上,喉间发?出破碎乞怜的呜咽。
虞鲤扯着他的铃铛系带,命令道?:“说话。”
似是无法承受她再离开,以撒湿润微硬的发?蹭着她的脸颊,气息滚烫,喉结不断滑动着,急切粗重地“汪”了一声。
他单膝跪下,脸庞埋入她的小腹,虞鲤感觉得到他的五官轮廓,以撒以这种?方式表达臣服。
虞鲤手指扯着他的红发?,默了默。
……猫咪狗叫,是不是单兵队的特色啊?
她任由以撒抱了一会?儿,拍拍他的肩,安慰找到主人之后,慢慢冷静下来的大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