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秋慢悠悠地跟在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后面,那是他盯了几天的目标。
他们越走越偏,终于只剩下两个人了。
余时秋轻快上前,手疾眼快地把准备好的麻醉往他脸上一捂。那人还没反应过来,眼看就要昏迷了,回光返照一样,突然瞪大了眼睛,一激灵,一拳往余时秋身上打。
这拳头打在了小湛身上。
现在的小水母本来就比较柔软,这重重的一拳头打破了它的一小块伞面,黑水顺着破洞的边缘滴答往外流。小湛又趴回了挎包里,余时秋只看见黑缝里露出的蓝点点。
余时秋盯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摸了摸小湛的脑袋,轻声道:“别怕,等会多吃点。”
余时秋用抹布堵住男人的嘴,绳索把他结实地捆在了桌子上。
他嘴角挂着一抹愉悦的微笑,像做饭一样,娴熟地剥皮取肉,掏出体腔内的脏器,把它们放进了黑色的大垃圾袋里。
小湛蹲在他的肩膀上,触手晃晃悠悠。
余时秋只上了一点麻醉,这男人几乎是活生生被剥开。他的眼睛像鱼眼一样突出,布满了红血丝,像一个要被撑爆的红球。抹布被血液浸透了,挂着凝固的血块。
在男人嘶哑渐弱的哀嚎里,余时秋扭头看向小水母:“吃饱了吗?”
小湛用柔软的伞面蹭了蹭他的脸,“啾啾”了两声。伞盖上的小破洞已经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水膜。
余时秋处理好一切,带着小水母一起进了浴室。
他把沐浴乳倒在手心,把水母挤在手心上下揉搓,触感丝滑柔顺,他忍不住摸了一遍又一遍。
小湛顶着满身的泡沫,晃晃脑袋,像是一个水母牌吐泡泡机,吐出了满室的七彩泡泡。
一人一水母身上同样清香的味道交融在一起,躺在了床上。
刚开始,小水母还躺在余时秋的怀里,时不时蹭蹭他柔软的胸乳。慢慢地,水母像化了一样,流到了他的下身。
小湛隔着睡裤,大半伞盖在花穴上缓慢摩擦,抬头看着余时秋,“啾啾”了两声。
余时秋看着它,下午破了的地方只有一层水膜,黑色的体液在里面流动,似乎随时都能从里面流出来。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抱住自己的腿根,让花穴完全敞开,道:“过来吧。”
其实他有点好奇,以前湛云石每次做爱都恨不得把他下面舔干,难道人类的体液对怪物的成长有促进作用?
小湛激动地转了一圈,几条触手刷地缠在了他的花穴上,伞盖埋在穴口,蠕动挤压。阴蒂被触手卷住了,像一枚小果实,从两片小阴唇里剥出来。光溜溜的触手把绕着阴蒂爬行,冰凉光滑的触感让发烫的阴蒂瑟缩起来,余时秋大腿根在发抖。太爽了,太舒服了。他小声哼哼。
触手把阴蒂裹成了一个细长的条,随后,一圈一圈缓慢游动起来。余时秋腰背拱起,几乎要抱不住自己的腿。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残忍地拉长,无情地碾磨缠紧、蠕动摩擦。被爬过的地方像上了什么烈性春药,酥爽酸麻的快感一波波涌来。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快感像柴堆一样,越积越高,在某一瞬间,伴着燃烧的情欲,轰然倒塌在他身上。
余时秋大口喘气,大腿绷直了,一抖一抖的。他晕乎乎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花穴里喷出了一摊水液,被小湛接了个正着。
它舔着慢慢流出的液体,把唇肉和阴蒂啃了个遍。
余时秋把自己的肉穴用两根手指撑开,声音低哑,带着点哭腔:“别舔了,快进来。”
小湛从他张开的肉穴往里面挤。它的个头对于这个小洞来说有些太大了,幸好它的身体柔软易压缩。它努力把伞盖收拢起来,竟真的挤进来了。
它泡在湿热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