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秋伸手戳了戳,嘴角弯弯,好软啊。
下一秒,他的手指就被张开的巨口吞了进去,磨得他手指发痒。
余时秋看着小团子滚来滚去,又亲又蹭的,还会追着他的手指跳来跳去,和湛云石平时高冷又矜持的样子大相径庭。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猜测,现在的湛云石,不会就是个三岁小孩吧?
他想起刚才小团子在湿透的床单上滚动舔吃体液的样子,一阵莫名的心虚。
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奶,倒进了碗里,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好,想了想,又往里面放了两勺糖。
他用手贴了贴碗壁,温度刚刚好,这才把小团子拎过来。
黑团子面对比他还高的碗,几条触手一蹬,悠悠地飘了起来。它脸朝下,几条触手像细线一样绷紧了,扒住了碗沿,咕噜咕噜喝起牛奶来。
它的脸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是为了不让牛奶沾在脸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而,当它喝完牛奶,从碗底探出头来时,那半个圆球面全是星星点点的奶液,在黑底的衬托下,异常显眼,像一块小甜点。
它浑然不觉,两颗蓝点点一亮一亮的,把几条手手收拢在身下,圆乎乎的身体往下一蹲,面朝着余时秋,“啾啾”了两声,不动了。
余时秋趴在桌上,笑得快背过去了。他一边笑得发抖,一边抽出纸巾在小黑的脸上揉扁搓圆,直到那张黑脸干干净净。
小黑有点疑惑地从他指间挣扎出来:“啾?”
余时秋简单收拾了一下,戴上一顶鸭舌帽,把黑团子揣进了卫衣口袋里,准备熟悉一下四周的地形,顺便让团子吃点能量。
这一片鱼龙混杂,大多人脸上都是一种混合倦怠和凶恶的矛盾神情,骂声、路人匆匆的脚步声、浓稠痰液在气道和喉间黏着的呼噜声....菜肉的腐烂味、汗臭味、隐隐甜腻的脂粉香.....所有的东西像被闷在了锅里发酵,煮出了一锅黑暗料理,倾倒在这里。
余时秋如鱼得水地混在里面,熟悉了大概的道路和布局,就带着吃饱饱的小黑回家了。
他把黑团子放在手心比划,发现就出去了这么一会儿,它就从手掌的二分之一大,肉眼可见地长到了四分之三大。
余时秋摸了摸它的脑袋,决定以后尽量多带它出去逛逛。
余时秋洗完澡,穿了一身舒适柔软的睡衣,皮肤被热气蒸得带粉,散发着一阵温暖的潮湿水汽。
他拿起下午买的透明鱼缸,往里面装满凉水,放了盐,想了想,又放了糖。
他刚把小黑放进去,它就从水里探出脑袋,顺着鱼缸滚了出来,一边噗噜噗噜往外吐水,响亮地“啾”了一声。
余时秋伸手蘸了点水,放进嘴里尝了尝,忍不住想吐,他放糖放习惯了,一顺手往里面狠狠地加盐,又咸又甜,咸得口干,甜得发齁。
他看着黑团子带着水液,一路上爬,把衣服爬出了蜿蜒的水迹,最后窝在他的胸口不动了。
他看着自己胸口的湿痕越来越大,小黑团子像一个吸饱水的海绵球,不断往外挤压不合口味的水液。
胸口的衣料变得潮湿透明,贴合胸乳柔软起伏的曲线,两粒乳珠却是硬的,带着若隐若现的红晕,挺立出来,被湿透的衣料磨得有些痒。
小黑团张口把乳珠含在了嘴里,还伸出一条细细的舌头在上面骚刮。
余时秋把它往后扯,它咬紧了怎么都不松口,把乳珠扯成了小红条。余时秋伸手去掰它的嘴,它抬起两颗蓝豆子一样的眼睛,发出呼呼的声音。
余时秋叹了一口气:“好吧,今晚和我睡。不准咬,不准舔。”
小团子听不懂人话,钻进他的衣服里,顶起一个小包,左右两边的乳珠都被它又啃又舔、又吸又咬,吸得红艳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