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砚看她得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觉得事态已经严重到自己真的该以死谢罪。

“我错了,我第一次帮别人穿这个,我真的错了,下次不会了。”他亲着她的额头,一只手越到前面,小心翼翼地捧起,另一只手在后面扣上。然后又小心翼翼问她还疼吗。

时澄月没理,只咬着下唇,继续哭。

她委屈巴巴地控诉:“你知道这里的肉夹一下有多疼吗!”

他眼里全是心疼:“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啊你!你穿过啊!”她抽抽噎噎地骂骂咧咧。

林一砚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