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要是春如意,肯定看都不会看他一眼,直接叫他死在荒郊野岭。
殷明只是讨厌他,并不是真的恨不得他死。春如意就不一样了,春如意情绪阴晴不定,狠戾起来张锐毫不怀疑春如意是真想杀了自己。
待在殷明身边远比春如意那边安全。
况且其实他对殷明才是真的有所亏欠。任谁遇到一个莫名其妙毁掉自己五年心血的人都不会有好脸色。
这样想着,张锐便忍不住再次给殷明保证:“我会帮你的,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尽力配合。”
殷明没看张锐,把擦拭好的弓箭背在了自己身上。
云楼听着在一边看着,冷哼一声,道:“这是自然,你敢不尽心!”
张锐这人怪没出息的,他有点记吃不记打,对别人施加的恶意总是忘却得很快,而一但觉察到一点点的好意,就会忍不住在心里替别人讲几句好话。
窝囊死了。
张锐暂时还不明白做饵会面临什么危险,他此刻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帮殷明,他希望能弥补殷明的损失。
那天晚上张锐留宿在殷家。殷家比药峰气派不少,连照明珠都亮了不止一个度,他躺在床上,久违睡了一个没有噩梦的觉。
第二天殷明和云楼收拾好东西来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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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张锐听见云楼对殷明说:“双生子又受罚了。”
张锐愣了一下。
殷明的表情并不变,问:“这次是因为什么?”
“戕害他人性命。”
殷明皱起眉:“谁死了?”
云楼摇头:“不知道。沈师兄回来了一趟,说是那对双生子说谎戏弄他人,妄图戕害他人性命,第二天训诫堂的人就找了过去,那两人现在正在受刑呢,沈师兄亲自在督刑,我来时见训诫堂围满了人。”
说完,云楼犹豫了一下,又问:“少主,要去看看吗?阵仗不小。”
又补充一句,“也顺路。”
殷明点头。
张锐敏锐地感知到了这件事或许是与他有关,但他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