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背弓起,脖颈绷直,头部仰起或低垂,承受着快感的侵袭,漂浮在情欲的浪潮之中。
薛子奇含着她的耳垂,热气喷薄,声音低低的,问她爽么。
嘴巴来不及反馈,身体先代替她回答 --她扭动着腰肢,踮起脚尖尽力地配合着身后每一次撞击。
性器在下方紧密的连接在一起,赤裸的肉体起起伏伏,少女抓紧床单大口呼吸,嗓音暗哑,有种说不出的韵味:“我们好像路边交配的野狗啊。”
以前住在胡同里的时候,巷口总会出现那样不堪入目的画面,那时他们都还小,薛子奇会伸手挡住严烟的视线,提醒她非礼勿视,小姑娘不能看那个。
时光匆匆流逝,如今他们也像动物一样,在对方身上宣泄最原始的欲望。
薛子奇每次都能从严烟口中听到这种惊骇的形容,血液更加沸腾,兴奋膨胀的阴茎大力撞入温软的阴穴,恨不得把自己挤入她的身体,“你真的是骚到没边了,什么话都敢说。”
他忽地将严烟压倒,大手圈住她的腰肢,挺胯在少女背后剧烈摆动,每一次都将粗长的肉棍完整抽出,再尽根没入,撞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和她一起在窒息的快感中沉溺。
爱液和汗水交织,顺着白皙的腿根滴落在地板上。
少女的淫叫和少年的低喘混合,连巨树听了都变得羞涩起来,树叶无风也簌簌颤
抖。
身后是严烟无法承受的速度和力量,不到片刻,她便被征服,浑身绵软,高潮后无力地瘫在床上,任薛子奇在背后横冲直撞,性器的顶端如雨点般冲刷着湿润的甬道,带出她一声声婉转的浪叫。
薛子奇也不愿拉长这场战役,怕她从享受变成折磨,遂加快加重了律动,来回抽插数百下后,在她体内释放出灼热的液体,提醒严烟这场性爱至此宣告结束。
0069 69抱着干失禁了【H】
待薛子奇第三次、准确地来说是第四次将魔爪伸向严烟时,她犹如砧板上待宰的死鱼,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是地震了还是树屋质量不过关啊,怎么一切都在晃?”
她似鱼,而薛子奇似网。
他牢牢将她锁在怀中:“我全程苦干的人还没抱怨,你都没动弹,怎么好意思喊晕?”
“你说这话好没良心。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下面都快被你捣烂了。”
“捣烂了。”
亏她想得出来。
“是吗?我看看。”
薛子奇起身,屈起严烟一条腿,埋头在下方仔细检查,少女柔嫩的私处此时已变得红肿,看起来的确像经不起这样轮番折腾的样子,可做的时候,从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能看出来,她也很享受来着。
“大矫情。”
薛子奇发挥死鸭子嘴硬的传统技能,将她从床上拉到边缘,把她抱起,嘱咐道:“勾好我脖子,别摔了,去洗澡。”
严烟收紧双臂,恢复以往树袋熊的姿态挂在他身上。
俩人炽热的下体在行走间产生摩擦。
那道线防线一旦突破,就很难再退回原位。
准备下楼的脚步停止,薛子奇调转了方向,在严烟的注视下拿起一只安全套叼在嘴里用牙齿撕开。
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严烟趴在薛子奇耳边,势必将骚话进行到底,“薛子奇,我是你的鸡巴套子吗?”
薛子奇闻言眉头紧皱:“说上瘾了是吧?哪学的这些词汇,你那个闺蜜整天教你些什么玩意儿?你是分不清好歹吗,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嘴上跟机关枪一样嫌弃她的用词,行动却像在附和她的话手掌固定在她腰间,同时挺胯猛地向上一顶,粗长的阳具尽根没入紧致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