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子奇的冲刺下,严烟身体微微抽搐,穴肉急剧收缩,意识也逐渐模糊,迎来了最激烈的高潮。

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一刻,分身被紧致的穴口紧紧裹住,薛子奇捏着她的乳,“放松点,宝宝,太紧了。”

身下少女抓着他的手臂,大口呼吸着空气,断断续续地解释:“找,不知追怎么放不知道怎么放松,这怎么可能放松?”

满足感蔓延至全身,薛子奇投降:“想射了。”

“嗯,你射,快点。”

她敷衍得太明显,薛子奇索性将性器抽出来,用顶端上下滑蹭被蹂躏红肿的阴唇,问道:“严烟,谁在操你?"

“你。”

“我是谁?”

“薛子奇。”

“一辈子只给我操?”

“嗯,只给薛子奇操。”

十七岁这年,薛子奇思考的最多的问题,终于在严烟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0068 68像野狗在交配【H】

等欲望开始消退,理智渐渐归位,薛子奇又带上那张温柔面具,心疼起严烟来-一刚刚她在身下痉挛、如泣如诉的模样,属实有些可怜。

他抵着她的额头,温柔地凝视着严烟此刻的模样,在唇角落下奖励的吻:“疼不疼?"

严烟抬手亲昵地拧他的耳朵:“疼,哪哪都疼,腰酸背疼,胯骨疼,下面更疼,我都快废了。"

看她还那么能叭叭,薛子奇也就放下心来,跟她把帐一笔笔算清楚:“哼,我也疼,鸡巴疼,下巴疼,肩膀也疼,你看我全身上下哪儿没被你咬过,你真是狗投胎的。"

“那咱们就别做了,这事还真是费力不讨好。"严烟一点儿也不心虚,认真地分析目前的状况,提出了解决方案。

“第一次经验不足,以后每次都会比这次好,你不能遇到点困难就放弃。"毒鸡汤也被薛子奇端上了桌。

最终协商未果,薛子奇从始至终都贯彻着在床上不会让着严烟的方针,拒绝了她各种鬼主意。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他下楼拿了湿巾和水,为她擦掉腿间的黏腻。

尽管他已将用过的避孕套打结扔到垃圾桶内,房内淫靡的气味依旧挥之不去,严烟有气无力地问他怎么还不抱她去洗。

薛子奇不说话,站在床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严烟冲他傻兮兮地笑,笑即使是这种死亡角度,薛子奇的下颚线依旧清晰硬朗,看起来还是那么养眼;笑幸好是他;笑初次体验还不错。

他坐到床边,再次将她揽入怀抱中,用指尖轻拂她身上欢爱过后遗留的痕迹,问道:“这次你想不想在上面?你操我?"

严烟谨慎斟酌了片刻:“不用了,这种事还得你亲力亲为,我来不了。

“那在后面。”

床单凌乱不堪,一团团水渍明显,某人被薛子奇笑话的确是水做的。

严烟站到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蜜臀高高翘起,薛子奇在她身后,先用手指插入嫩穴,在里面搅弄了会儿,沉着嗓子问到底是哪里疼。

她只是听他这样说话,就没出息地耳根一热,浑身发烫。

一想到那是薛子奇的手在体内探索,酸胀酥麻,疼痛和舒爽,各种奇妙的滋味一并涌现,严烟表达不出具体的感受,只好把头埋在被子里,催促道:“你快点。”

“快点?”

薛子奇立即满足她的要求,修长的手指在蜜穴里快速抽插,指尖每次略过内壁里凸起的软肉,都会勾起严烟小声的尖叫,欲拒还迎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

蜜穴犹如泉眼般流淌出一汩汩黏液,咕叽咕叽的水声